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50節(第1/4 頁)
</dt>
夜深斜月印窗紗,趙琨最終鬆開韓桃,越過他爬到帳外去,在盥洗盆那邊洗了洗手,十指淋了水又用長巾擦乾,趙琨拿著長巾轉身來,也扒下韓桃褲子替他擦了擦。
韓桃很輕地嗯了一聲,任趙琨給他擦洗乾淨,一動也不動。
“韓桃?”趙琨又喊了聲,沒有應答。
趙琨就扔了長巾重新爬上床,也不怕留下了什麼痕跡。他蓋住薄被,把韓桃的右手臂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又把韓桃的右腿架在自己腰上,這樣看來就好像是韓桃在睡夢中抱著他不放。
手再度穿過韓桃腰間,緊緊摟抱住人,趙琨最終心滿意足,合上了眼。
韓桃被誰打了
等到韓桃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幾乎半個人都掛在趙琨身上。
他動了動身子,不知道為什麼屁股隱約有痠痛感,渾身睡得酥麻,使不上力氣。他只當自己是在密林深處時與趙琨親密太久有關,絲毫沒有多想。
屋外透出些許光亮,他小心地收回壓在趙琨身上的手與腿來,又生怕人被吵醒,於是緩緩坐起身,用木簪束起長髮來,躡手躡腳地出了主屋。
他走後沒多久,趙琨就幽幽睜開了眼,望著剛剛合上的屋門,嘖了一聲。
“下手還是輕了,竟真的沒有發現。”
·
韓桃回屋洗漱更衣之後,就在院中練起五禽戲來,練一會兒停一會兒,勉勉強強練完半套再用早膳,身子就感覺輕鬆多了。
他在院中等陸得生來給他診脈的時候,幾個繡使壓著幾個杜蘭令的人從院外經過,在瞧見他之後都拱了拱手。
“侯爺,今早我們的人抓了幾個漏網之魚,”籬笆外的繡使說,“您要辨辨嗎?看看有沒有抓您來的人在裡頭。”
韓桃別過頭,看見繡使大概壓了七八個人過來。聽說杜蘭令帶了幾千人埋伏在山中,分來看管他的卻不過十餘人,想要找到也是很難,不過他還是從椅子上起身來,走到籬笆邊。“多謝你們好意了。”
“侯爺不必客氣,這是我們應盡之責。”
韓桃粗粗掃了眼,忽而目光一頓,停在其中一人面上,那說話的繡使也是個有眼力見的,當即攥住那人的頭髮,強逼那人抬起頭來。
“侯爺,是這個不?”
被攥住的那人被迫仰起頭來,陰沉地盯著韓桃,不發一言。
八子。
韓桃目光微微一凝,沒有想到還會有再見八子的機會,那晚他逃出來差點被發現,是八子放走了他,之後杜蘭令想要殺他,八子也沒有接過那把匕首。
他知道八子是因為李嬤嬤的原因才對他耿耿於懷,性子衝動卻並非全然為惡,說到底也不過是想為故國和生母復仇,才會踏上這樣一條路,但八子這樣偏執的人,也一定會對自己奉為主子的杜蘭令忠心不二。
韓桃正想開口,空青就走了出來。
“是你!”空青看見八子臉色一變,怒斥那個押送人的低等繡使,“你們怎麼辦事的?陛下親自下令要活捉背叛之人,叛徒的畫像豈不是人手一份都給到你們的?如今連叛徒的面貌都認不出嗎?!”
說話的繡使慌忙跪下。“空青姐姐恕罪!我們今早出門的急,並沒有拿到畫像啊。”
“八子,陛下善待你,你竟還敢為逆賊通風報信,算計殿下,”空青沉著臉從腰間抽出匕首來,一下抵上八子的脖頸,擦出血痕,“叛主之人,如今又落回我們手中,你還有什麼可以辯解?”
八子陰鷙地看向空青,抬起唇角發出一聲嗤笑。“叛主?我從未叛主。”
“將他押去交由幾位紅衣繡使用刑,問出同黨下落。”空青吩咐道,“飲食上務必小心,不容其他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