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12節(第2/3 頁)
而沒想到太子的人第二日就到了。
韓武禮發覺自己令牌丟失,宮中又找不見韓桃,就猜韓桃是出了宮,問過當日執勤的守衛就順藤摸瓜查到了質子府,只是趙琨畢竟是質子,無憑無據他們也不能斷定是趙琨救走了他。
東宮的宦官便故意去琴閣偶遇趙琨,話中帶著試探。
“昨日有賊人盜了太子的令牌,來到宮門口,聽說是殿下您將他帶了出去……”
“確是如此,”趙琨端起酒杯來敬酒,讓那宦官有些受寵若驚,“孤看那小黃門受盤問也是可憐,身子嚇得發抖,於是就發了個善心。原來竟是東宮的賊人?”
“是呀。”
“那可就麻煩了,還請公公替孤向太子殿下言明,孤絕對沒有旁的意思。”趙琨不動聲色地塞給那宦官一袋金子,又叫人斟酒來,“公公若不急著回去覆命,便陪孤多喝幾杯吧。孤也好知道來龍去脈。”
宦官笑眯眯地收起金子,顛了顛分量。“殿下客氣,客氣了。”
於是趙琨拉著那宦官喝得爛醉,直到了稱兄道弟的份,晚間才叫了馬車從琴閣出來,趁著宵禁前回質子府去。
趙琨是擔了風險的,府中的韓桃卻不知道這些。
只是那夜韓桃要療傷,又怕被僕婢發現察覺出端倪,於是正好借了趙琨的名頭,在屋中留了一盞燭火抹藥。
雪白的寢衣半褪下,他盡力想要夠到背胛上被刀鞘砸出的傷,沒有想到朦朧屏風印著美人支腕的身影,惺忪燭火模糊了視野,喝得大醉的趙琨恰在此刻回來,撞見這一幕。
屏風裡床帳半開,衣衫挽在手臂上,襯得肩頭如雪。
“……甚美。”
“誰?”韓桃聽見聲響,立刻轉過頭去,趙琨卻從後邊放肆抬手抱住了他。
韓桃驚呼一聲,感覺到趙琨青澀的鬍渣廝磨過他的脖頸,白皙的肌膚被人寸寸親吻著。
他單薄的脊背,一下被趙琨壓倒,壓在床榻間吻弄,直尋到唇齒,試探著纏吻進去,吻勢逐漸野蠻放縱。
掌心撫弄過他的胸膛,來回摩挲,又重重揪起抓攏。
“趙、趙琨!”
趙琨狠狠撞上,但喝得太醉,故而身子沒有起反應,只是又親又摸著,將他的衣裳剝個乾淨。
藥罐掀了一地,藥香彌散在床帳之間,他無數次想要往外爬去,都被趙琨抓著腳踝帶回來。
“美人,”趙琨抬手抱了上來,語氣還有幾分委屈,“你跑什麼?”
“趙琨,你看清楚我是誰!”
趙琨卻不管不顧。
床榻上交纏的身影拱起又松下,趙琨將曖昧吻痕烙在他的肩頸鎖骨上,連帶著腿間都是掐出的紅痕青印。趙琨抬抱著他的腿,壓著他叫了一夜的美人,四圍的僕婢都不敢進來打擾。
直到最後呼吸漸漸沉溺去,只剩韓桃微弱的喘息聲。
“不……”
到後來韓桃又驚又怕地昏了過去,天亮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渾身赤裸睡在趙琨的懷裡,白皙的身子上全是印記,臉上淚痕還沒幹透。趙琨衣衫凌亂地抱著他,掌心還攏著他胸膛不放。
韓桃面色煞白,微微動了下身子,反而被趙琨抱得更緊。
最後他只敢小心翼翼地推開趙琨,披上自己的衣裳匆忙跑出了屋子。
於是趙琨醒來的時候,只剩下了凌亂的床榻並著屋中淡淡瀰漫的藥香,抱了一夜的美人好似南柯一夢不見了蹤跡。
“是夢嗎?”趙琨喃喃,看向窗臺上擺放的藥罐。
·
韓桃不願回想這一夜的噩夢。
他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後,翻來覆去怎麼也無法入睡,身上的痕跡就好像在證明著什麼一樣,讓他這次出逃成為一場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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