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5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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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臨州叛亂,他這一路有所耳聞,齊國國中其實也並不太平,然而趙琨卻拖著臨州的叛亂不管,堅持不調大軍回援,硬是將南燕國都攻下,才叫驃騎將軍從南燕率一部分精銳北上支援。
而這近一個多月的時間,臨州差點成了叛軍的國中國。
這樣大的代價,只為攻下南燕,也難怪民間都傳他們這位陛下當年在南燕遭受虐待折辱,如今行事更是不顧大局,只圖自己爽快。
“他剛剛在氣什麼?”
老宦官一愣,後知後覺韓桃口中的他是指的陛下。正想要回答,想到這位不是本國人氏,不方便吐露軍情,一下子閉口不說了。
韓桃默然,等在了一邊。
過了會兒,便聽到趙琨叫他“滾進來”。
他聽到“滾”字皺了眉頭,仍是立在門邊,垂眸著好像未曾聽見趙琨這般說。周圍宮人嚇得大氣也不敢喘。
裡頭趙琨也像是憋著怒意。“進來!”
“吱呀”一聲,韓桃才推門進來。
一進來他就看見扔了一地的奏摺,摔在地上的墨硯甩出墨來,翻了的筆洗淌出的水連著宣紙也浸溼,滿地狼藉。
韓桃猶豫了下,找著可立足的地方邁了進去,隨即一道摺子擦著他臉飛過,“砰”一聲砸到了後邊。
他沉默著站住身,垂下眼來。
“你是傻嗎,也不知道躲!”前邊傳來趙琨的怒吼聲。
“是陛下叫罪臣進來的,”韓桃淡淡道,“陛下既知道罪臣要進來,還要扔摺子,罪臣自然沒有躲的道理。”
後面忽然傳出急急磕頭的聲音。
韓桃回過頭去,才發覺後邊還跪著一人,先前那摺子也是衝那人扔的。
“……”
“自以為是。”
趙琨已經冷嗤一聲,坐下來了,揮揮手,那人就如釋重負般地挪著膝蓋退了出去,韓桃站在原地,隨手撿起地上的摺子,看了幾眼。
原是臨州那邊吃了敗仗,叛軍又奪一城。他是不懂齊國軍事的,但看趙琨如此氣急,八成是這一城奪下,皇都會失了天險。說來趙琨還是太急於攻下南燕,以至於在此處失利。
他輕輕嘆了口氣。“南燕對你就這麼重要嗎?”
“過來。”趙琨像是沒聽到他說什麼,一手撐頭揉著眉心,吩咐他走近些。
他只能隨手撿起散落的摺子,整理完走過去,將撿起的摺子都放在書桌上,隨即一隻手就被趙琨抓住了,緊接著趙琨攥著他手往裡一帶,連著他整個身子一趔趄,猛然往趙琨身上倒。
韓桃下意識手攥住了趙琨袍子,絆到椅腿,“砰”的一聲,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態摔在趙琨腿上,他又匆忙撐起了身子想要起身。
“承恩侯就這樣跪著吧。”
他一僵,趙琨不再開口說話了,只是揉著眉心,另一手又緊握著他摩挲,好像如此這般才得一些放鬆。
掌心帶著熱意,糙繭磨著面板,韓桃欲言又止,終究沒說什麼。
頭頂的呼吸靜可聽聞,那股淡淡的龍涎香味又從龍袍衣襟裡冒了出來,像是勾住了韓桃的手腳,將他囚困在趙琨的咫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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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趙琨握了會兒便覺得並不十分光滑,鬆開手指,發現握的正是韓桃被鐐銬磨傷的手腕,手腕處早已起了一圈皮,先前十多日來被鐐銬磨得紅腫。韓桃手指都蜷緊了,在忍耐這種疼痛。
“……”
趙琨佯裝無事地鬆了手,將桌上散亂的摺子推了推。“找寡人做什麼?”
韓桃鬆了口氣。“尋營繕司,修繕殿宇。”
“今日你倒有些以前的樣子了,”趙琨注意到剛才韓桃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