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27節(第2/3 頁)
宮來,一女侍三夫,先父後子,豈不暢快?”
韓桃聞言微微攥緊拳頭,抬起眼對上韓武禮哂笑的眉眼,知道韓武禮是在故意激怒他,他垂下眼接著往前走,並沒有回應。
“韓桃,你不會真以為父皇想要把你培養成肱骨重臣,左膀右臂吧,”韓武禮繼續說道,“你不過是條聽話的狗,可供孤隨意驅使罷了。”
“看來臣弟接手御史臺,叫皇兄很是不喜,”韓桃淡淡出聲道,“皇兄最好還是管好手底下那幫人,免得御史們整日彈劾。”
他說完,就快步往前走去,官袍腰帶勒出的腰身精窄,在光下身影幾分挺秀,韓武禮眯著眼看了會兒,忽然高聲喊道:
“你就是這樣,爬上了那位南燕質子的床榻吧。也不知你從他那學到了幾分心計,如今倒敢班門弄斧起來!”
韓桃腳步一頓,隨即頭也不回地走遠。
說起來韓武禮應該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發現他和趙琨之間的關係不對勁。他崛起得實在太快,不論是處理政務還是上陳奏疏,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只消順藤摸瓜,就能發現他平日裡去的哪裡,都與誰接觸最多。
他原本不以為意,直到某天開始,韓武禮忽然故意與他親近起來。
“皇兄這裡有幾處政務處理不通,”某天下朝後,韓武禮在老皇帝面前搭上他的肩,由不得他拒絕,“恐怕需要你來幫忙看看。”
韓桃對上老皇帝微微頷首以示滿意的神情,眉頭微微皺起。
“皇兄有太子太傅……”
“不過是一些小事,還無需勞動太傅,就請七弟來東宮一敘吧。”
他被韓武禮強硬拉著去了東宮,直至深夜方出,然而整整一日的時間,韓武禮卻只是與他下了三盤棋。
第二日,韓武禮又以相同的藉口將他帶去了藏書閣,站在藏書閣的階梯上,韓武禮慵懶地斜靠在扶手邊,漫不經心地指了指眼皮上那道極淺的傷疤。
“陳年舊事,皇兄何必再提。”
“孤也想明白了,”韓武禮卻說,“說起來母后與淑妃之間的恩怨,本不該牽扯到你的身上,你雖如今受父皇重用,到底非親生血脈,這皇位也不會留於你,我二人之間不如化干戈為玉帛,就此結為盟友。”
“盟友?”韓桃聽到這話,猶疑笑了。“原來皇兄也會說出這樣的話。”
“是啊,不如你我二人便在此歃血為盟,從此成為盟友。”
韓桃覺得荒謬極了,想要轉身下樓,然而樓上樓下忽然多出幾個小太監,將他的退路堵了起來。
“你想做什麼?”
“歃血為盟啊。”
他被強硬摁著肩,壓彎了膝蓋,然而韓武禮卻真的只是割開他的手掌,取了他的血。他忍著痛被摁得身子發顫,韓武禮才揮揮手,叫太監們鬆開了他。
之後一段時間裡,韓武禮時不時就會出現在他的面前,有時是在街頭偶遇,當著趙琨的面塞給他新買的糕點,有時是半夜召他入東宮,直至天亮方才放他出來。
他與韓武禮的日漸“親密”,落在趙琨的眼中逐漸變了滋味。
那日趙琨忍不住來找他。“昨夜你去了東宮?”
“是啊。”韓桃不以為意,只是覺著近日韓武禮越發奇怪,像是不懷好心,卻又捉不到證據。
“那為何你天亮才出宮來,還換了身衣裳?”
“你派人盯我?”他奇怪地看向趙琨,他在御史臺待了太久,手中握了權力,也不再是初見趙琨時那落魄皇子的模樣,連著對答都隨意起來。“是他拿了父皇的令,說是叫我協助處理政務,到半夜的時候有宮女將茶水倒在了我的身上,所以換了身衣裳。”
“只是如此?”趙琨眼中帶了懷疑。
韓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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