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18節(第2/3 頁)
前丟了臉面,更不想趙琨因此而自責難過。
“今夜你不對我說,明日等赫連異醒了,我也有的是法子叫他說出口,”趙琨看著他,攤了攤手“你非要我從他口中問出答案?”
“能瞞一會兒,便是一會兒。”
韓桃只說了這一句話。
燭火映照著他面容,幾分病美人相,捧在手心都怕碎了,然而這眼神還是如從前一般透著執拗。
不知為什麼就是不肯說。趙琨氣笑了,笑得都要別過頭去,他招了招手,嗓音中帶著冷淡。“過來。”
隔著飯桌的距離,趙琨的手指骨節分明,伸手招他過來的動作,分明帶著怒意。
韓桃頓了頓腳步,手指摩挲過桌沿,卻還是緩緩地,一步步走近去。
趙琨站在原地,看著韓桃走來。
“承恩侯,”趙琨一字一句喚他道,“你是真的不喜寡人,不喜到連裝裝樣子都這般難?”
“趙琨……”韓桃回答道,嗓音很輕,沒有猶豫,“我喜的。”
“你說什麼?”
韓桃一點點貼上趙琨,貼得有些緊密,彷彿這樣才能得幾分安心,他的手自趙琨腰間穿過,還是自來齊國宮中以後, 然後還是說了
懷裡的人緊緊抱住他,像是迷失的羊尋求幾分安慰一樣,趙琨低下頭來,許久後,喉結才微微一動。
然而終究沒有答應。
“寡人也很好奇,”趙琨說,胸膛微微起伏著,一把推開他,“想知道,什麼事能叫你堂堂七皇子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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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惺忪,韓桃抬起頭來看向趙琨,能聞到趙琨身上淡淡的龍涎香的氣息,他被推得鬆了手,一下踉蹌後,低下頭緩緩吐出氣來。
“你這樣扮可憐也沒用。”趙琨語氣淡淡,卻沒有再推開他。
“你真要知道嗎?”
“是。”
帝王眉目冷厲,似乎想將他的心剖開,看看這方寸之間有沒有自己的位置,韓桃的心口酸澀地發著麻,指尖揉皺了那錦衣華服,最終垂下眼睫。
他若說了,又該說多少。
趙琨的性子他最是清楚,往事糾葛如藤蔓纏繞理不清,他說得越多,趙琨傷得也越多。
巴不得日子能渾渾噩噩過下去,哪怕趙琨將他囚在身邊一輩子,他也甘之如飴,只求趙琨不再問及。
趙琨在等他回答。
韓桃低低開口道:“陛下還記得,南燕都城那家最大的南風館叫什麼嗎?”
“忘了。”
“它叫,瓊玉館。”韓桃緩緩偏過頭,他湊近去,唇瓣淺淺貼著趙琨耳垂,幾分溫涼。他輕輕道,“你離開南燕的第二年,也是我寫信給赫連異的時候……”
韓桃的語氣幾分殘忍,低啞著嗓音說:“我被韓武禮送入那裡,半年的時間。”
趙琨的眼倏然一凝。
“你說什麼?”
貼著耳垂的唇,稍遠了些,只剩說話時撥出的氣,熱熱地呼在耳邊。韓桃的眼睫微顫,聲線卻仍是平靜。
“半年的時間,應當是六個月零五天……我曾寫給你十四封信,但是全部石沉大海。我猜你是沒有看見的,因為我想,你若知道了,會來救我。”
“承恩侯——”趙琨的聲音沉了下來,他轉過頭來看著韓桃,一下推開那摟腰的手,狠狠攥住了韓桃手腕,眼中帶著不信。
他以為韓桃是在故意氣他,又像從前那樣故意騙他。
然而韓桃被推得後退一步,卻只是微偏頭幾分脆弱地注視著他,像只受傷了的鹿,將自己心底陳年的傷疤再次撕開,撕出鮮紅的血肉來給他看。
“你不是想知道嗎?”韓桃眼尾泛紅,“陛下,趙琨,你不是想知道嗎?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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