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21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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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是韓桃親口對他說,從前種種皆為利用,韓桃既然已靠他站穩了腳跟,就將他一腳踢開,又轉投承歡於韓武禮。他恨意滔天地離開南燕,卻沒想到,韓桃最終也成了被韓武禮一腳踢開的人——
送入了南風館。
縱使這苦果算得韓桃活該,他也絕不允許韓桃真的嚐到一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韓武禮被抽得渾身是血,卻還撐著身子大笑起來,“朕知道了,朕知道了!”
韓武禮一下吐出血來,眼中帶著強烈的不甘與瘋狂。“是南風館吧,朕聽說赫連異來了都城,定是這件事不錯!”
“砰”一聲,趙琨手中的茶盞就毫不留情地扔在韓武禮頭上,碎瓷片一下濺開去,茶水混著額頭的血滴答往下淌。韓武禮被砸得一下昏去,又被掐醒。
而趙琨緩緩站起身來,沉眼看著他。
“韓武禮,你當真是不要性命。”
“他是怎麼與你說的?”韓武禮一下被人壓著面頰狠狠貼在地磚上,額頭上的血不斷往外冒著,眼神陰狠,已經料到趙琨是因此來折辱,又強撐著想要起來,“……當初赫連異來救他,他可是怎麼都不肯跟著離開,今日怎麼叫你來報復了……怎麼,他現在覺著委屈不值當了,明明當年他可是求著朕,叫朕送他去南風館呀!”
趙琨猛然從高位走下,一腳狠狠踹向韓武禮,直將人踹到柱子上又倒吐出一口血來。他冷厲看著,看著因為受屈幾近癲狂的亡國皇帝。
“韓桃求你送他去南風館?”趙琨怒極反笑,“韓武禮,你瘋了吧。”
“朕……咳咳,朕沒瘋呀,”韓武禮虛弱地趴在柱子旁,只是幾息之間他已渾身是血,看不出本來面貌來,他抬起頭看著趙琨,語氣幾分奇怪,“朕好端端送他去南風館做什麼?難道叫那些嫖客與朕同用一人嗎?朕有什麼理由要這樣做?”
趙琨的眼睛微微眯起。
“你這話什麼意思?”
“當年明明是韓桃勾著朕上了幾回榻——這也是你知道的。然而朕登基之後要什麼人沒有?自然也就不需要他了。”韓武禮倉皇笑著,一雙浸了血的眼看向趙琨,幾分猙獰,“所以明明是韓桃為了取悅朕,主動提出去南風館學那些個房中術!你沒見過他學著紅倌諂媚塌腰的樣子吧!”
趙琨的眼流露過殺意。“韓武禮,你找死。”
“這件事,朕身邊的宦官宮婢,南風館中的老鴇紅倌都是知道的。”韓武禮眼中流露過譏笑,當初他那樣吩咐底下人,即便趙琨親自去查也查不出什麼,,“你不會還以為他是那個無辜可憐七皇子?他現在需要你,所以才對你這麼說……讓朕猜猜,他與你說這些的時候是不是哭得很厲害?是不是一邊哭得叫人心疼,一邊又求你別問?”
韓武禮緊緊盯著趙琨,看著趙琨的面色逐漸陰沉。“你不是已經被他誆過一回了嗎?哈哈哈哈哈哈……”
手中捏玩著的半塊青玉佩,逐漸攥緊,磨鈍了的邊角刺著趙琨的手心,叫他得了幾分清醒。
不可能。
然而往事樁樁件件刺激著趙琨,催促著趙琨認清韓桃是個怎樣的人。
打從韓桃來到他面前的 趙琨線上瘋批
韓桃回宮的時候已經快申時,赫連異也先回都亭驛去了。
宮道上沒有多少人,午後有些寂靜,連著微風拂過已經有些暖意,好像他來齊國沒多少天,來的時候還是乍暖還寒,現在卻有幾分春與夏的味道了。
韓桃認出一個宮婢是趙琨身邊的,隨手攔下問陛下現在何處,宮婢行了個禮,說陛下在寢殿。
看來趙琨是已經回來了。
他就放下心,轉身往長英殿的方向慢慢走去,走到一半路過撫辰殿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