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22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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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琨是在拉他回來,不讓他後退遠離半步。
他呼吸有些急促起來,急著想要解釋。“趙琨,當初是樂容——”
“夠了。”趙琨緊緊抱住他,不容他往外逃,掌心伸來捏住他的後頸,低頭好像想嗅一嗅他身上的氣息,嗓音冷厲。“我說想見識見識你的床技,你就這般惱怒,是我給了你這份尊嚴嗎?叫你能這樣肆意對待我?”
“不……我只待你是如此的。”韓桃的面色逐漸發白,想要抗拒抽離這個桎梏的懷抱,趙琨卻偏頭惡狠狠地在他脖頸軟肉處咬了一口,刺痛著留下牙印。
韓桃的聲音又有些乞求起來,急急說道:“是當初樂容下嫁,我接連幾日跪在殿外求韓武禮,希望他能收回成命,但他卻說……除非我能做出叫他暢快開心的事情,他才肯考慮一番。”
“所以你就請願去南風館,好迎合取悅他?”
“我本沒有這樣的想法,”韓桃聲音有些斷續,他遲疑了一會兒,趙琨忽然又扯開他衣領去,接著咬鎖骨。他被咬得叫起來,嗓音嘶啞,語氣也有幾分急促。“但是韓武儀那時走到我面前,他說……他說如果我去南風館的話……趙琨你等——”
韓桃呼吸不穩起來,一下又被抱上了書桌,被趙琨低頭惡狠狠咬下,他忍不住抬手抱住趙琨的雙耳,仰起脖頸來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另一隻手又去攥緊了桌沿。
疼痛裡夾雜著絲絲的酥麻意味,陣陣羞惱意衝擊過全身,他抗拒著推開趙琨的腦袋。
趙琨就抬起眼來譏諷看著。“怎麼,到寡人這裡就是心不甘情不願了嗎?”
“趙琨……沒有。”
“什麼沒有?”
韓桃因為哭意而眼尾泛紅,坐在書桌上衣衫有些扯開,胸膛正在起伏著,幾個惡劣的牙印印在身上,他面上也像暈開紅來,不似之前那般蒼白了。
“是因為……”他一隻手捧著趙琨的臉,忍耐住哭喘聲,“韓武儀那時那般說,我走投無路,想著如果那樣能換樂容平安的話,我就去了。”
“去南風館?”趙琨幽幽看著他。
“是。”
因此當時宮中的宦官宮婢,連同那些紅倌都以為是他自願去的,是他自甘下賤為了討好韓武禮,他先前沒有將這部分告訴趙琨,就是怕趙琨被刺激到。然而他說得半真半假,反而叫趙琨在知道實情之後更加不信他。
“是我知道是韓武禮想要我如此,所以我才跪在大殿上……說出那樣的話。”他不堪趙琨的吻咬,眼睫沾了點淚。“對不起,沒有把實話告訴你。”
趙琨看著他,沒再逼問,只是沉默許久後抬起手來,才用指腹抹掉他眼淚。“承恩侯,叫你多說幾句話,倒還真是難為你。”
“陛下信罪臣嗎?”
趙琨不答,只是沒有再咬著逼他說實情來。
“如果陛下想知,罪臣在裡面做了什麼的話,”韓桃輕輕垂下眼,雙腿微並起來,抵靠著趙琨的腰兩側。“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可說的。”
他被送入南風館的時候是在初春。
那時每日,他們都叫他穿著薄薄的紗衣在床上,教他那些個房中術。
他被迫伏下身子的時候,那紗衣本來也蓋不住什麼,半遮半掩,腳腕上還繫著鈴鐺。
韓桃不願意的時候,教他的老鴇就逼著他,細細的竹棍打在手上鑽心的疼,後來手心打腫了,老鴇就用竹棍抽他的臀,竹棍“啪”的抽下,逼著韓桃痛叫出聲,他們說知道痛了,才知道順從。
是那般的屈辱。
於是隔著朦朧遮擋的屏風,鈴鐺叮噹地響著,從開始的遲遲一響,到後來越發急促,老鴇教他什麼樣的動作更好看,教他要怎麼樣出聲,竹棍落下的時候眼中滿是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