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60節(第3/4 頁)
琨忍不住蜷緊雙腿,艱難仰起頭來,感覺好像要被蠱蟲撕咬開去,他有些掙扎地攀著趙琨,又忍不住指甲摳上趙琨的後背,埋著腦袋低低哭起來。
哭到一半卻又忍不住,他抱趙琨抱得更緊,乞求能夠更加親密,他細碎而小聲地說著胡話,忍不住亂動,又被趙琨抓了雙手摁在桌上,起伏著胸膛。
韓桃要先承受蠱毒互動的痛苦歡愉,才能夠熬到最後。白皙赤果的身子在書桌間展開,好像一張叫人任意塗抹的宣紙。
“趙琨,幫幫我……”他最終紅著眼,乞求般地看著人。
於是浸在筆洗中的狼毫被人拿起,甩了甩抖擻出水漬來,連著身上被淋漓潑上墨汁。
韓桃的雙手被髮帶縛住,只能繃著身子,撐起瘦白的腰來,任狼毫溼漉漉地遊走而過,留下一筆濃墨,這濃墨緩和了身體的焦躁,一筆又一筆,恣意遊走而過。
肚臍眼處因為感受到墨色摻水的涼意,微微一縮。
外頭的風雨又大了起來,風呼號著震過窗紙,守在外頭的繡使聽見裡邊的聲音,默契地撤出幾丈之外,卻不知裡頭是如何溫軟景象。毒素在其間流轉互動,連日來服用的蠱藥好像在此刻終於起到了作用。
韓桃完全地沉溺入其中,聽憑擺佈,桌上的披風都被團作一團。
直至“啪嗒”一聲。
風雨裡,好像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滴在身上。
韓桃迷離地睜開眼,看見趙琨抬手滿不在乎地擦去了唇上血漬,接著抹掉了那滴血,用披風蓋住了他的身體。
“別被我弄髒了。”
“趙琨——”韓桃伸手想要阻止。
“噓,”趙琨低下頭來,沙啞說道,“我們說好了的,對嗎?”
韓桃怔愣看著,眼中瞳孔微微動著。
許久過後,外頭的雨才漸漸小了下來,書房內已經是一片狼藉,浮動著曖昧的氣息。披風橫蓋在中間,韓桃癱在書桌上,雙眼還有些失神,支起的腳尖微微發著顫,他別過頭看去,書桌下,趙琨正撐膝靠在桌邊,抬眼望著外頭搖晃的樹影。
腹部蘊著熱意,那種慵懶之感叫韓桃難得的舒服,只試這麼一次,他就知道這法子是可行的。
幾處血跡斑駁,體內早已數不清有多少種毒了,如果不是因為趙琨的話,他大概早就放棄了,可如今卻真的慢慢好了起來。即便外頭風雨再盛,忽然間他就想與趙琨一直在這小小的書房中,就這樣平靜地待下去。
韓桃撐著手慢慢靠近,垂下手去摸趙琨的鬢角,聽見外頭繡使來稟報,說是杜蘭令以城中有冒充臨安王的反賊為由,率兵攻城。
書房內的炭火還燒著,韓桃低下頭看趙琨,發現趙琨正來看他,四目相對間兩人無言,韓桃又緩緩收回了手。
“你準備如何?”
“親征。”趙琨淡淡道,“一路攻出南郡,與自都城來的大軍裡應外合,行包抄之舉,再將南郡的毒瘤剷除乾淨。”
“得要有人去都城調兵吧……沿途必然設伏眾多,恐怕難上加難。”
“嗯,”趙琨應了聲,從桌下站起,“已派指揮使親往,傳我旨意。”
韓桃從未見過繡使的指揮使,但他觀空青的身手,就知道普通繡使尚且如此,指揮使的能耐定然也不會小。
韓桃隨之坐起身來,披風下的身子還在發著熱,他面頰上的紅意還沒有消退。眼見著趙琨要出門,他也要尋衣裳來穿戴,趙琨伸手來攔了下,隨即解下他披風,那墨跡已經幹了,畫著的是一幅雪梅圖。
自肚臍處蜿蜒而出,枝椏探至鎖骨,兩處墨梅恰開在尖尖處,一副含苞待放模樣。
趙琨伸手,指腹輕輕摩挲過墨梅。“你不用太過心急,佈防的事我都會安排。”
韓桃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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