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27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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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趙琨看向韓桃,攥緊拳頭,“他為何會吐血,為何現在昏迷不醒?”
“陛下,侯爺這脈象虛浮,先前我等便說過他是虛勞流民之身,經不起房事折騰的,”院判猶豫道,“眼下怕是房事催逼……”
趙琨的臉色越發難看。“只是房事會吐血?你們當寡人是傻子不成!!”
“陛下……”幾人急急跪下,“我們又驗了侯爺吐出的血,發現這血與常人不一樣,侯爺這身子像是曾經中過毒,只是被高人用藥調和,如今才勉強保住性命。恐怕侯爺是一直用藥提著性命,內裡早就是一具空殼,真是因為房事催逼才——”
“你們說什麼?”砰然燭臺傾倒,連著火星濺開,趙琨起身來,在一排跪倒的御醫面前氣得額間青筋浮現。“哪裡來的毒!”
“陛下饒命,陛下——”御醫們急急俯身,“這毒已深在骨髓,年月已久,看起來像是用藥在慢慢逼出,因此心神不可激盪,真元不可外洩,循序漸進或還有大好之日。而這房事就好比猛藥,雖能叫病人大口吐血,儘快排毒,卻也有……也有救不回來的可能……”
救不回來的可能。
趙琨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你的意思是,你們救不回來韓桃?”
“不不不,”御醫嚇得連忙辯解,“只是有這個可能,但應當……應當還能救回來,只是要先拿到中和毒素的藥丸。”
趙琨聞言,身子氣得發抖。什麼內裡早就是一具空殼,只是吐了一口血,怎麼就成了性命危急,前幾日韓桃還在他面前言笑晏晏,如今怎麼就成了中毒。
到底哪裡來的毒!
院使顫顫巍巍開口道:“陛下不妨想想先前,侯爺可有何不對勁之處。”
“什麼意思?”趙琨皺起眉頭。
“侯爺定然,不是 惡劣至極
昏暗裡,韓桃陷在柔軟的床榻間,低低呼吸著。
好像有人伏在他的頸邊,低低懇求他能醒來,他努力想要睜開眼,身子泛著針扎似的疼痛,思緒卻最終穿去了極遠的過去裡。
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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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琨,你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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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桃恍惚間夢到那時趙琨幫扶著他,在他還是手握權勢的七皇子。
那時韓桃憑著烏孫之事初初步入朝堂,老皇帝開始注意到他的才能,之後他奉命賑災,隨太子祭祀,最終竟真的以這個荒誕的七皇子的名頭在朝堂站立得穩。
他開始著手接手御史臺,監察百官,風聞奏事。
“你雖非朕親生,但卻也是淑妃所出,”那日寢殿內,老皇帝同時宣召了他和太子進去,見他一身硃紅官袍,幾分淑妃清冷模樣,連著神色都有些緩和,“你既有此打理政事的才能,待朕百年之後,你就扶持你的皇兄,替他糾察官邪,肅正綱紀。”
韓桃看向那時還是桀驁陰鷙的韓武禮,心中清楚韓武禮並不願被一個野種扶持,然而他面上卻還是恭敬行禮,俯身作揖。
“兒臣唯父皇之命是從。”
“退下吧,中秋將至,也去看看你的母妃。”
“是。”
韓桃從老皇帝寢殿出去的時候,看見他的母親,那位淑妃正坐在荷花池邊灑魚餌,宮中人都說淑妃不愛笑,然而這清冷卓絕的氣質更叫她如九天神女一般,高不可攀。
古來帝王都是有些征服慾望的,越是高不可攀,就越是要拉下凡間,他並沒有到淑妃跟前露臉的念頭,看了眼,便轉身離開。
而韓武禮走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往外走去。
“待那老不死百年之後,孤何須你的扶持。”韓武禮低低出聲,用只有他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話,“孤要將鄭淑妃也充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