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33節(第2/3 頁)
麻的錦屏藤。他忽然想起在韓桃出發來北齊的時候,他特意命人敲開了長英殿的牆,將整座長英殿佈置得破破爛爛,如同北五所那時的樣子。
他是趾高氣揚地等著韓桃來求自己,結果卻等到了那人在懷中暈了過去。
韓桃一直是這幅性子,有什麼事都忍著自己來受,就算當年在服毒之後與他誤會決裂也不吭一聲,但他卻不知韓桃在那五年裡活著唯一的指望也不過是多聽到幾條關於他的訊息,知道他在北齊登上皇位,知道他君臨天下,知道他親政的 趙傻狗他爽了
說起來這幾年裡,自他登基之後,朝臣也不是沒有上書請他選秀立妃的,然而宮中只居住著幾位太妃,除此外殿宇大多荒廢。
這是因為當初韓桃告訴趙琨說不可再碰旁人,趙琨這些年雖在慪氣,到底還是記著,只是間或忍不住的時候,用手便也過去了。於是六宮空置,直至今日。
也就是說,這些年來趙琨堂堂帝王,在床榻之上有且只有過他一人。
韓桃聞言一怔,指腹輕輕摁開了趙琨的眉心,不知為何看趙琨,竟然看出幾分難過之感。
“當年你與他們在一處,是否,也是因寡人之故?”趙琨問他說。
韓桃自然知道,趙琨所說的他們,指的是韓武禮與韓武儀。
他那時為了讓趙琨相信他是棄了質子這座靠山而改投東宮,為此沒少逢場作戲,而韓武禮也是樂意配合之至,只等趙琨離開南燕後再將他好好收拾。
因此在當時的趙琨眼中,他早已是與南燕宮中幾個皇子顛鸞倒鳳過,更何況他後來還去了南風館,被人抽著屁股露出迎合姿態。
他不知道怎麼作答,先前他不想告訴趙琨,就是怕趙琨自責,韓桃只能輕輕抱上趙琨的耳朵。
“我……”
“你什麼?”
“其實,韓武禮對男子並無興趣,”韓桃低低說,“所以,他也從來沒對我做些什麼,他厭惡我欺辱我,從始至終,都是因為淑妃叫他的母后一生孤苦。”
“可是那晚,寡人分明——”
韓桃抬起手指,輕輕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那曾是他最大膽的一夜,他微微直起身子,好比坐著的趙琨稍高些,抬眼望外去,御醫宮婢都在不遠處,他耳朵有些微紅,感覺到趙琨似乎十分在意這件事,倒叫他深深不安起來。
“晚點,”韓桃低下頭輕輕說,“晚點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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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上三竿之後,連著殿宇內外也熱了起來,蟬聲不斷嘶鳴著,都不用趙琨吩咐,幾個有眼力見的小黃門就抬了冰鑑過來。
韓桃自睡醒之後,就察覺到了趙琨的不同之處,就像如今他正用勺子舀著碗裡的粥,趙琨一直盯著他看,那道炙熱的目光,很難叫人忽視。
他身子比上前幾日好了不少,甚至因著毒血吐出太多,還少了幾分毒入骨髓帶來的疲倦感,雖然身子內裡還有些痠痛,到底折騰了幾日,他也漸漸恢復過來。但趙琨好像怕他下一刻就會死了一樣,不肯離開長英殿。
“你……”韓桃看向守在一旁的宦官宮婢,低頭舀著粥改口道,“陛下,應當好幾日沒有處理政務了吧。”
“你是要趕寡人走?”
韓桃抬起眼看了下趙琨,又低下頭去,琢磨著如何叫趙琨能多有點帝王的樣子。他低頭慢慢喝著粥,長髮稍稍垂落了些,就又看見趙琨伸手來,挽起他的髮絲。
韓桃下意識僵住身子,睜著眼看趙琨。
趙琨就站起身來,拿著個簪子來要將他的頭髮束起。
兩個人都不太自然,熟悉中帶著幾分陌生,想要同對方親近,又深感五年留下的縫隙不是能一時之間填滿。
但韓桃最終還是低下頭去,任趙琨為他束髮,白皙脖頸微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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