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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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氏買了一堆僕役丟給自己的奶孃□□,奶孃愁得頭髮都白了一大半,朽木不可雕啊,自家娘子買回來這二十幾個下人,老的歪的粗的,喲,還有一個打眼辨不清男女的,這讓她如何□□?
許氏看了幾眼後,自己都嫌棄,為了女兒還是忍了,好歹個個身康體健,氣力十足,別說打水挑擔的,合力連大蟲都能打死。就是心裡有點發虛……等得管事來稟長公主與樓將軍投帖拜訪,更加坐立不安了,揪著手帕想:長公主這般神通廣大?莫非已知曉我要塞一堆歪臉婆子伺侯阿祀。
他夫妻二人各自惴惴不安,衛詢與國夫人聽聞姬明笙與樓長危夫妻雙雙上門,這般鄭重其事,定有緣故。
姬明笙盛妝而來,歉疚道:“老國公,老夫人,阿祀無狀,辦下糟心事,我與將軍是帶他來賠罪的。”
衛詢和國夫人齊齊皺眉,看向乖巧跪在那的樓淮祀,眼底滿是疑惑戒備。
衛箏心疼女婿,琢磨著女婿剛解禁 ,能做什麼無狀的事,樓長危又是個不分青紅皂白罵兒子的,笑眯眯道:“自家人。自家人~,何談賠罪啊。”
許氏夫唱婦隨,也笑道:“是啊是啊,這旨意一下,阿祀便是我夫婦的半子,他縱錯了,也犯不著一這般下跪的,不如起來說話。”再看幾眼樓淮祀,女婿這相貌這身條,另說禹京挑不出一個來,全天下都翻揀不出幾個。唉,就是看著有些憔悴,好似瘦了。
姬明笙與樓長危見衛箏夫婦對兒子這般好,越發覺得對不起衛家。
國夫人看樓淮祀一改往日嬉皮笑臉的模樣,就知事不小,她也不叫起,怕自己氣著,笑問:“阿祀,這是做了什麼?”
樓淮祀挨頭一刀縮頭一刀,倒不再慌張,長揖一禮道:“老國公,老夫人,衛侯、衛夫人,阿祀放肆,求了聖上為我和繁繁完婚。”
衛箏臉上的笑頓僵在臉上,衛詢與國夫人更是臉色大變。許氏驚得不知該說什麼,結巴道:“這這……這……我這賀你任官的禮都還備……”怎就怎就談到成婚了。定親歸定親,可這定親到成婚還有好幾百步呢,納采納吉下聘,婚期要請,他們嫁妝也要辦啊,早早備下的不算,頭面首飾衣裳被褥總要時興的。
“婚後,我想帶繁繁赴任。”樓淮祀稟著下刀要快,已捅出一個血窟窿了,再捅一個,疼得還短些,“求老國公、老夫人,岳丈岳母成全。”
許氏和衛箏快要暈了,夫婦二人勉強礙於姬明笙與樓長危,勉強一笑:“阿祀,這這完婚好似急了些,一月二月的怕是辦不成。”
衛詢黑著臉一掌擊在桌案上,怒道:“什麼求成全,你既請了上意,我衛家敢說半個不字 ?我衛家敢不許婚?你樓淮祀皇家的外孫子,尊貴非凡,我衛家算得什麼?江北賣柴賣米的,商賈為賤,豈敢不從啊?”
樓淮祀聽衛詢氣得掀衛家老祖宗的老家底,知他惱怒非常,收性斂氣正要低聲道錯,他老丈人衛箏坐那翻了茶碗,疑惑:“爹,咱們家祖上不是開銀鋪的?怎又成賣柴米的?”
許氏也有點發愣,低聲:“老祖宗不是賣布的?”
衛詢瞪著不肖子和不賢媳,臉上真是青綠交織。一肚子的話堵在嗓子眼裡,吐都吐不出來。
樓淮祀將頭一低,岳丈岳母威武,他以為一定好好孝順二老。
姬明笙一個愣神連忙出聲,老國公別給氣出毛病來:“老國公,錯便是錯,打也好罵也好,我樓家無不可應。”
衛詢陰陽怪氣道:“這可不敢,京中遍地權貴,我衛家小小一侯,可不敢責打棲州的太守。”
國夫人不願過多置氣 ,樓淮祀既求了今上,如何更改?只是,她笑道:“也罷,成婚也無不可,只是,阿祀啊,你去棲州帶上繁繁,似不妥當,不如深思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