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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孔雀在這方面也格外乖巧,不用他說,就主動地纏了上來。
火星即將引燃天際時,陳斐才鬆開了懷裡的漂亮小青年。
「唔?」沈黎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疑惑,他為什麼忽然停了下來。
「沒東西,怕你哭。」
呆愣了幾秒,沈黎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泛紅。
陳斐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沉穩內斂的。雖然在僅有的親密接觸裡,他會表現出與以往不同的強勢一面,但也沒有說過,這樣坦率直白,卻又令人赧然的話。
他瞪圓了眼睛,說:「給你三秒時間,你馬上收回剛剛那句話。不然,我就不給你錄指紋了。」
太羞了。
就算真的是這樣,也不能口無遮攔地說出來啊。
陳斐應了聲,態度真誠地假裝失憶:「剛剛我說了什麼嗎?記不清了,只記得上一秒,也很愛沈老師。」
暴擊接踵而至。
沈黎舉手投降。
他將腦袋埋入陳斐的肩頸,甕聲甕氣說:「說不過你,你說的都對。」
陳斐繼續問:「那沈老師同意我搬過來嗎?」
「不準。」
「真的?」
沈黎羞得要命。
這人能不能別老是逮著一個問題問來問去啊?
就不能安靜一會,緩解一下氣氛嗎?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獵人主動地丟擲了誘餌。
陳斐右手扯開襯衫釦子,捏著盛黎下巴說:「還記得在民宿的那天晚上,你喝醉後,做了什麼嗎?」
沒等沈黎回答,他又自圓其說地指向喉結:「換個答案就讓你咬,多少口都行,怎麼來都可以。」
一股熱氣在沈黎的身體深處瀰漫開,不斷往上,直衝天靈蓋。
沈黎覺得,他整個人都熟了。
下次,能不能角色調換一下?
讓陳斐丟人一次呢?
他想的出神,全然沒有注意到陳斐覆過來的唇。
癢意從敏感的喉結處傳來,沈黎驀地低下頭才發現,陳斐這隻大尾巴狼,已經在重演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一下兩下還啜不夠,連連續續的酥麻密癢傳來後,陳斐才收住動作問:「就是這樣,想起來了嗎?」
沈黎想開口說話,但嗓子眼似乎被什麼粘稠的東西堵住了。他眼神渙散,說不出任何話來,只能任由陳斐種下粉色的玫瑰印記。
牆上掛鐘不知走了多少圈,等沈黎回神時,憤然地咬上了陳斐的喉結。
大尾巴狼咬了這麼多次,他總得討點回來吧。
這麼想著,那晚的記憶又清晰了起來。靡靡深夜裡,他醉眼朦朧地撒著嬌,讓陳斐跟他一起睡。
前晚的陳斐還是個連他主動邀約,都不會答應的正人君子。
但此刻他跌落塵世,儼然成了個任由感情擺布的凡夫俗子。
沈黎吮/舐了好一會,才撇過腦袋說:「其實讓你搬過來,也不是不行。只不過,你只能睡側臥。」
「奇怪,我來了這麼多次,都沒發現沈老師家還有側臥。」陳斐悶笑著說。
沈黎讀懂了他的話外意,無情拒絕道:「不行!你想都別想。」
「那寶貝兒不想知道,哥跟我說了什麼嗎?」
沈黎的眼底閃過了一絲猶豫。
他哥會說什麼,他其實也能猜到一星半點。
但他哥態度轉變的這麼快,一定發生了什麼很重要,但他又不知道的事情。不然,憑藉他對他哥的瞭解。就算他哥消了氣,也不會笑著走。
「真的嗎?」
「嗯。」
「那也行吧。」
那就勉強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