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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次日醒來,裴茵整個身子都散了架。
昨夜雖然是洞房,可實質是治病。
裴茵去了半條命,程明懿倒是神清氣爽。
好在沒有任何人打攪他們,裴茵睡到正午才醒來。
程明懿躺在一旁笑眯眯望著她。
對上他曖昧的視線,裴茵想起昨夜的瘋狂,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再看窗外的光線,頓時嚇了一跳,「哎呀,今日不是要敬茶嗎,我們是不是已經錯過了,天哪,我豈不要被全京城的人笑話?」
程明懿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傻丫頭,除了昨夜守夜的人,其他人都當我病的奄奄一息,而你呢,因服侍我早就累暈了去,沒有任何人來催!」
「只有母親的人來問過,擔心我出事,都有齊高以治病為由,擋了過去。你放心吧。」
裴茵還是懸著一顆心,當即下床收拾,這下才發現雙腿都在打軟,她扭頭狠狠瞪了程明懿一眼,程明懿哈哈大笑。
裴茵坐在梳妝檯前,木夏給她梳發,程明懿在一旁看著。
裴茵才發現他整個人好像變得不一樣,
「來,你過來叫我把脈!」
程明懿乖巧坐了過來,裴茵給他把脈後,發現體內氣息平穩,完全是正常人一般。
「太好了,你的蠱毒已經解了!」
「是呢!」程明懿笑了笑,隨後面色微微嚴肅道,
「所以,你也服用了母蠱是嗎?」
裴茵點了點頭。
程明懿最終嘆了一口氣沒說什麼,只抓著她的手道,
「謝謝你茵茵謝謝你為我的付出」
「不是,六爺,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自己,我喜歡你,我想看著你好,我想跟你在一起,是我的要求」
程明懿不再多說,將她抱入懷裡。
過了許久才說,
「既然你服了母蠱,那一個月之內,我需要帶你去見我的母親,你的母蠱還需用她的血養一次,才能真正與你的身體融合!」
「你的母親不是君侯太夫人嗎?」裴茵覺得程明懿的話很奇怪。
如果是太夫人,還需要這麼特地說一下,太夫人不是想見隨時就可以見的?
「茵茵啊」程明懿定定望著她,
「我該帶你去見見我真正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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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裴茵喬裝打扮一番,來到了一座寺廟的門口。
程明懿說帶她來,其實是她獨自一人過來。
她來過一次,本不該慌張,
可她此刻卻是心跳如鼓。
她想起程明懿昨夜所說的話,整個人至今都沒緩過來。
六爺就是當年的太子,他在銀雀臺被救了下來。
是皇后娘娘用她的血養了同心蠱,治好的六爺身上的毒,留下了這麼久的後遺症。
難怪六爺前世甘願為她去死啊。
他們倆的情誼可是打小就有的呀。
他們的婚事可是在皇后娘娘手裡就定下的呀!
裴茵滿心澎湃去見皇后時,這件事情被人發現,訊息快速送去了皇宮御書房。
皇帝從一堆沉悶的奏摺中抬起頭來,
「你說什麼?裴茵去了皇廟?她去那裡做什麼?」
「老奴不知」內侍暗暗暗示的看了一眼皇帝。
皇帝頓時懂了。
是啊,本以為裴茵嫁給程明懿是嫁給一個「死人」。
哪知道程明懿居然還真被裴茵沖喜給沖好了。
近來,程明懿以君侯府少主的身份出入五軍都督府,接替了他父親在京城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