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第2/4 頁)
,永琰在前,沈清流河春生在後,這就先跪下了。
他揚聲道:“永琰給姑姑請安了,今日可好些了?”
自然不會有人應答。
身後陳大人十分心急:“公主這是怎麼了,好歹見老臣一面,現在朝政中還得公主主持,如今國舅爺和皇上把持新政,我們幾個老骨頭都不行了……”
說著開始控訴從一開始她不在時候,到她養病的怎麼長時間,他所謂受到的欺壓和委屈。
他自然也明白不會有人真的回答他,甚至也早就懷疑公主不在了,這些只是說給小皇帝聽的。
不過,永琰畢竟年少,才不會任他擺佈,氣壯得很:“愛卿此言何意?想必真是病得糊塗了,需要回去頤養天年。”
陳大人更是順水推舟:“多謝皇上恩典!”
他這個時候去頤養天年,根本就是拆他的臺,永琰當然也並不是真的傻,可正是下不來臺,不知道如何接這個當口,忽然一個東西從床上擲了出來,正摔在他的腳邊。
他頓時愣住,長寧卻是掀開幔帳的一角,淡淡瞥著他們:“吵死了。”
就連紅英也是嚇了一跳:“公主!”
她揉著突突直跳的額頭,尚還難過得很:“陳大人先回去吧,本公主自會為你做主!”
說著指了下紅英:“送陳大人出去。”
紅英趕緊去扶陳大人,永琰強忍著等他人走了以後,跳了起來:“你你你這麼長時間都去哪裡了!”
長寧扶著床壁坐起來,一把扯開幔帳更是不能忍受迸發的怒氣:“跪下!”
每動一下就像是用刀尖挑她的筋骨一樣,她冷冷注視著他,淡漠得很:“怎麼?還用我去請執法藤杖?”
那是妙語走之前留給她的,一直就掛在床邊,也從未想過有用到的一天。
永琰眼底的憤怒逐漸轉變成了震驚:“姑姑這是什麼意思?當初舍下病重的我一聲不吭走了這麼長的時間,一回來就……”
也不等他說完,長寧已然伸手抓了過來,反手就是一杖打在他的腿上。
沒多大的力氣,他梗著脖子,可還是跪了下來。
“當忍不知忍,從今往後,我看可要嚴加教誨與你了!”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天氣陰沉得厲害,狂風不時拍打著外窗,捲起的石塊偶爾飛過,驚起屋內幾個人的心,都是心驚膽戰,紅英已經哭紅了眼,跪在床邊給她擦腳。
黑雲越集越多,長寧靠在床壁上面,又喝了口水。
她已經完全地冷靜下來了,得知她失-身後紅英的淚水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當然她是絕對不可能告訴別人那個男人是誰,太醫院的御醫有知道她身體情況的,也來看過了,因為不想留下什麼後患,直接喝了湯藥,真苦。
紅英給她擦乾水跡,忍不住又落下淚來:“公主為何不說出真相?既然是從十幾年跑回來的,那就說明之前也是在皇宮當中,能入宮隨意走動的男人有幾個,就該讓國舅爺找出來以絕後患!”
長寧砸吧砸吧嘴,渾不在意:“天太黑,沒看清是誰。”
外面風聲漸止,紫劍從外面跑了進來:“這天兒越發的不好了,皇上跪了兩個時辰了,公主您看,要不要叫起來,晚點再跪?”
她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罰跪。
永琰頂撞她,又不知隱忍,她都不用費心給他安一個罪名,直接叫他去跪了列祖列宗。天殺的,每走一步,都像是要劈開她一樣的疼,每次一想到那孩子長大以後的模樣,都想有抽死他的心情。
在他小的時候好好教導,長大了又怎變成那樣的人!
就這麼一想更是心安理得。
不知過了多一會兒,外面風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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