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第1/4 頁)
永琰更是躲得遠遠地:“不要!”
她心急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更是用了力氣掰開他的掌心就要扎他的手指,他甩了幾次都沒甩開,更是驚恐地對著她大叫。
不過預期當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反倒是長寧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動也不動,就那麼站著。
他試著用力甩著手,可她力氣卻大甩也甩不開。
她全身的力氣都放了他的身上,鉗制著不敢鬆手。
就在剛才那麼一瞬間,她拿著針剛一動,一股熱流從那個地流了出來,她下意識低頭,只見自己的裙底一點紅潤染開來。
那是什麼?
她嗅覺敏-感,一下就反應過來是血!
可是她為什麼會流血,為什麼會從那個地方流血?
腦中嗡嗡作響,她手裡的針花一下掉了下去,竟是動彈不得了。
也許是她太害怕了所以一直狠狠抓著他不放,先還甩了甩,永琰看著她一臉驚恐模樣,也順著她的模樣看過去發現了她的那一抹殷紅,他多少明白一點,立即別過去了眼,任她抓著自己。
“姑姑這是來月信了啊。”
“月信?”
長寧明白過來心底冰涼一片,懨懨地鬆開了他。
因為褲子裡面都髒了,也不好走動,這就地歇了,永琰叫人去請了紅英過來。
他站了窗邊拿本書翻看著,偷瞥著長寧的動靜,她從剛才一直就坐在門口,低著頭一副受了打擊的模樣,他隨手翻了兩頁,聽著紅英的腳步聲近了,這才收回目光。
紅英來得也快:“公主這是怎麼了?”
她服侍她這麼久知道長寧以少女身其實從來沒有有過月信,突然有了也不知怎麼回事,趕緊拿了換洗衣裳伺候著她洗洗也換了。
避開永琰,又扶著回了自己的宮裡去。
從視窗處也能看見她們的身影,長寧走路的姿勢很是奇怪。
十分好笑,他對她憤恨的心多少緩解了些,春生在太醫院抹了藥也才回來,探頭探腦地往裡面看,早有掀簾子的小太監說了小皇帝就在裡面,他猶豫了好半天這才勉強扯了笑臉昂著頭走了進來。
永琰只瞥了他一眼:“笑不出來就別笑,難看死了。”
春生到了他跟前仍舊嘻嘻地笑著:“皇上,春生腿都跪腫了呢!”
說著就又要跪,果然永琰先一步擺了手:“起來罷。”
這傢伙明顯就是蹬鼻子上臉的:“謝皇上!”
就嘿嘿地笑個沒完了……
長寧可就像是害了場病一樣,她自從離開卡坦羅星球以來從未有過這樣沮喪的感覺,她側身躺著床上,背對著外面枕著軟枕。
因為身下墊了東西感覺十分的不舒服,她們那邊的人,從出生以後就是寡言寡情的單獨個體,親情友情愛情在那裡幾乎不存在,所謂的伴侶也不似這種原始的交-配,為了能領到能源大多成為精神伴侶,合得來的就提供精-子卵-子,然後就會在先進的儀器裡面孕育幼兒。
她初來乍到對妙語有月信這件事也震驚不已,也搜尋過古書資料,可卻記載了早期生命力短暫的原始卡坦羅人,才會有的事情,如今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她們早就失去了那樣的能力,而獲得了千年的永生。
因為有了月信,就意味著加快衰老。
怎麼會變成這樣?
想到永琰與她做的事情,難道是因為那個?
她身下流淌著她的血,心裡五味雜陳,說不清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就在十五年時候,永琰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她也沒有這樣的絕望,如果再繼續留在這裡,那不等她真正的老去,恐怕就回你永遠的死去了。
不行,她必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