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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路,比上次還壞,存心戲弄姜新染。姜新染在她手裡,一會兒捂著眼睛細細地掉眼淚,一會兒又咬著嘴唇嗚咽,總是不得開解。
最後顧若咬著她的耳尖,硬是迫著她說出許多自己愛聽的話來,才大發慈悲饒了她。
姜新染被心底裡強烈的渴望和羞恥心擊潰,仰著脖子,上身挺到極致,幾乎向後彎折過去,像離了水的魚兒一樣張大嘴巴。
哭著尖叫起來。
然後整個人躲在顧若懷裡,眼淚汩汩地淌,浸透了顧若的衣裳。
身體沒有緩過來,肩膀還在輕顫。
客廳裡的電視機,正巧又重播到春節晚會的那個有著婉約水鄉小調的節目,姜新染埋在顧若胸口上裝鴕鳥,不敢回頭去看。
但是這個音樂一想起來,姜新染的身體就繃緊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除夕那夜的情景放電影似的在腦海裡迴圈,甩都甩不掉。
偏顧若不識趣,聽著這個曲調,咂咂嘴回味著,竟然笑出聲來。
氣得姜新染張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顧若嘶了聲,無奈地皺了皺眉頭,討饒似的拍拍懷中人的肩,安撫她。
這才叫痛並快樂著。
換臺。姜新染賭氣地說。
遵命。顧若低頭,親了親她的腦袋,才拿起遙控器,把電視臺調開。
姜新染動動耳朵,聽電視裡的聲音變了,這才從顧若懷裡出來。
一張臉紅得嬌俏,嘴唇更是紅殷殷的,秀色可餐。
她環顧四周,開放環境,陽臺和窗戶都大開著,只有一張薄薄的紗織窗簾遮一遮。
能遮住外面的窺探,卻遮不住光。
更有一種隱秘的刺激感。
一想到自己和顧若剛才竟然連房間也沒回,就在這沙發上。
姜新染頓時面紅耳赤,臉上火燒火燎的。
甚至不清醒時被顧若哄騙著說出來的胡話,不知被誰聽去沒有。
太下=流了。
姜新染低著頭自惱著,埋怨自己,色=令智昏。
卻無法忽視心底的另一個截然相反的情緒。
那是一種做了壞事之後,隱隱的、無法言說的悸動。
纏繞在心裡久久不散。
發覺自己內心的另一面,姜新染心跳得飛快。
上一次還能抱怨顧若太狠了,這次是自己要求的,就連抱怨的資格都沒有了。
要怨也只能怨自己。
當了二十多年的優等生,原來在她內心深處,竟然是一個壞女孩,渴望顧若這樣對她的。
但是誰說顧若就沒有錯了?
要不是她故意壓低嗓子的一句勾引,姜新染怎麼會耐不住心潮就上了當?
所以顧若就是那個萬惡之源,是在她耳邊誘惑她的惡魔。
這樣想著,姜新染還是氣不過捏起拳頭,鑿了顧若兩下。
一頓粉拳,軟綿綿的,非但起不到教訓的作用,反而讓顧若想入非非,舔了下牙根。
染染,你說好了不生我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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