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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被他牽制,雙腿也被他壓制的動彈不得,邵珩無奈用力抬頭衝著他的額頭狠狠撞了一下,兩人額頭相撞,邵珩只覺得大腦一陣暈眩,整個人重新跌回在床上。
好痛!
岑栩也被她撞得不輕,整個人愣了一下,又看她額頭上紅紅的一陣心疼,剛想去看看情況,可又想到她竟然做出那樣的事,氣頓時不打一處來:「這會兒倒是剛烈起來了,怎麼,朕碰不得你,佟湛就可以對嗎?」
邵珩這麼一撞反倒把自己給撞清醒了,想到自己褲子上的血,再看看他那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一時間真是哭笑不得。
這世上居然還有這麼蠢的皇帝!
有血怎麼了?他以為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之事?總說她蠢,他倒是自以為是,聰明的很!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做一回先生,給他上一節課。怎麼說也是堂堂一朝天子,怎麼連這種事都不知道?幸虧他沒有妃子,要不然還不得在他的后妃面前丟人?
邵珩也不看他那副吃人的架勢,逕自攏了攏被他抓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從床上下來,去一旁的八仙桌前斟了杯熱茶捧在手心,這才不急不緩道:「陛下難道就沒聽過『月有盈虧,潮有朝夕』?」
岑栩的臉色由陰轉晴再轉陰,面上露出一抹尷尬,好半天才終於吱了聲:「你,你來了月事?」
女兒家的月事他自然在書上見過,可到底不知具體為何物,再加上方才遇見她和佟湛那般親密,待看到那點點血跡,自然最先聯想到的是那種事。
他一張臉紅了紅,第一次在她面前覺得有些窘迫。
「潯……潯陽,我……」岑栩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解釋才好。
邵珩心中竊喜,被他欺負了這麼久,第一次把他治的服服帖帖,她覺得心坎兒甚是舒坦。不過,她才不會輕易便饒了他。
她不鹹不淡瞥了他一眼:「陛下,我覺得身子有些不舒服,您請回吧。」
岑栩唇角抽了抽,他好像真的惹到她了。
動了動唇,本想為自己解釋兩句,可分明就是自己錯了,他也不好再找理由推脫責任,這也不是他一貫的作風。他沉默一會兒:「那你好生休息,朕便先離開了。」
他認真說著,卻絲毫沒有要走的打算。
邵珩喝了口茶水:「陛下怎麼還不走?」別指望她會挽留,她現在才不想看到他呢。
岑栩想了想:「今日這事是朕做的不對,不過朕的心意你當明白,不管怎樣,我是不會把你讓給別的男人的。那個佟湛,你最好還是不要過分接觸為好。」
他說完翻窗戶走了,邵珩氣的想拍桌子,他這個樣子哪有一點承認錯誤的態度?
方才險些被他吃幹抹淨了,她還沒機會數落他一句呢。
將手裡的杯子放下,她起身重新回到床上準備休息一會兒。剛蓋了杯子躺下,腦海中便又浮現了方才被他壓制時的畫面,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
這岑栩那個樣子的時候,和上一世的暴雲霆出奇相似。
莫非,男人都是這般如狼似虎?
夜幕降臨,寒風蕭瑟吹拂。
佟湛喝著酒跌跌撞撞回到客棧,一推門卻看到圓形桌前坐著一位姑娘。
他神色淡了淡:「你怎麼來了。」
邵璃一臉欣喜的站起身來:「湛大哥,你跑哪兒去了,還沒用晚膳吧,我給你帶了些點心,是我親手做的,快來嘗嘗吧。」
佟湛在桌邊的圓凳上坐下來,看邵璃過去關門,他道:「這麼晚了,你不該到這兒來的。」
邵璃關了門轉過身來,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變了變,旋即笑著說:「沒關係的,我一個不受寵的庶女,沒有人會關心我去了哪裡的。何況,我怕湛大哥你一個人在這裡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