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第1/4 頁)
話音剛落,容王已經揮起拳頭,帶著呼呼風聲,直接揍向了威遠侯臉面。
可憐的威遠侯,就這麼被打了一記老拳,一下子鼻青臉腫,跌跌撞撞地倒向了一旁的涼亭。
容王彷彿猶不解恨,黑著臉,走向威遠侯,挽起袖子,還要繼續打架的樣子。
阿宴可算是嚇傻了,忙過去,拽著容王,攔在威遠侯面前:“永湛,你瘋了嗎?這是要做什麼?”
容王冷臉望著威遠侯,滿臉的狠厲陰森,冷道:“不許搶走我的阿宴!”
威遠侯狼狽地倒在那裡,只覺得莫名其妙至極:“蕭永湛,你在說什麼鬼話?”
容王一聽,劍眉壓低,抬腳上前就要再給他一拳。
阿宴簡直是想哭了,又氣又惱,拼命拉著容王的胳膊:“蕭永湛,不許你再打他!”
此時侍衛侍女也都過來了,見鬧成這般,一時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宴忙命侍女扶起威遠侯,將他送至一旁。
她則是從後方攔住容王緊瘦的腰桿,帶著淚花柔聲道:“永湛,你別鬧了,我只是謝謝他當時幫了我而已,並隨口說了幾句話。人家有孩子有夫人的,和我有什麼干係,你再說這話,就是置我的名聲於不顧了。”
容王此時已經稍微冷靜下來,不過面上依舊不悅,挑眉嫌棄地道:“反正我就是不喜歡看到他,不喜歡看到他和你說話!看到這個人就不喜歡”
說著,他瞥了一眼阿宴,緊緊抓著她的手,黑眸中透著倔強:
“阿宴,你以後也不許和他說話,不要理他好不好?他是壞人,會搶走你的。”
阿宴無奈地搖頭:
“永湛,往日雖則他或許對我有意,可那都是很久前的事了,你怎麼到如今還記得?再者說了,我當時回到燕京城,咱們王府裡連個人影都沒有,我母親和兄長也去了鄉下莊子養病,那時候我進宮無門,若不是他,我還不能輕易見到你呢!我們總該知恩圖報,實在不能這樣對他。如今你把他打成這樣,以後還怎麼再見呢!”
容王見阿宴依然為威遠侯說話的樣子,面上越發不悅,低哼一聲道:“我生病了!”
阿宴聽得一愣:“啊?”
容王好看的薄唇微抿,理直氣壯地道:“我是病人!”
跟病人,你講什麼理!
阿宴一時無言,半響後,望著自己那俊美無匹的夫君,只好點頭道:“對,你是病人,你最大……”
那個捱打的,看來只能認了……
這一日威遠侯被打,著實委屈,好在當時後花園中並無旁人,便是有侍女侍衛看到,也都是府裡的親信,當下這件事後來自然無人再提。
這事傳到了仁德帝耳中,這仁德帝又是個極端護短的,也只是淡淡地來了一句:“本來就傻著呢,何必非要招惹他呢。”
輕描淡寫一句話,威遠侯這委屈算是受定了。
不過仁德帝到底是顧全著平溪公主的面子,於是特意派了身邊的一等大太監前去威遠侯府慰問看望,這事兒也就這麼過去了。
只是阿宴想起來便覺得歉疚,於是親自過去拜見了平溪公主,並賠禮道歉,送了厚禮。
平溪公主倒是個寬厚的,並不以為意,倒是勸說阿宴好好地看著容王,莫讓他惹出什麼事來,免得讓外人看了笑話。
其實面對平溪公主,阿宴是萬分歉疚的,一時想起洪城之事,不免越發愧疚。
平溪公主想起這洪城之事,倒是嘆息:“其實駙馬在時,便曾說過他那四弟是個不成器的,又被母親縱容,將來難免惹禍上身。我只是不曾想到,他竟然沾染上這刺殺皇上大逆不道之人,如今牽連全族,也是無可奈何。”
阿宴聽著這話,卻是不好插口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