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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覆盆子？」鍾璟書從落滿積雪的灌木葉子下面，找到了零星幾顆覆盆子，看著不太新鮮，因為天氣冷，還有些凍了。

只是，這個天氣，在野外能找到果實還沒被摘乾淨的灌木可是極其不容易的一件事。

這就不是灌木生長掛果的季節。

「你這是從哪找到的。冬天還能找到覆盆子，毛球你也太厲害了吧。」

厲害的小毛球驕傲的揚起下巴，奶裡奶氣的叫了一聲：「嗷嗚！」

或許在小老虎自己眼裡這一聲叫的很帥，鍾璟書聽著就是很軟呼呼的小老虎叫。

鍾璟書把覆盆子摘下來，自己先嘗了一顆。

冰冰涼涼的裡面也被凍住，一開始硬咬不動，含一會外皮微軟之後再咬就正好。

吃起來沙沙的，有細冰的口感，卻不會硌牙。

口感還不錯。

自己凍可能都凍不出這樣的感覺。

鍾璟書還挺喜歡的。

小毛球是直接把灌木咬斷帶回來的，下面邊緣處還能看見小老虎的齒痕。

鍾璟書把凍覆盆子都摘下來放進盆裡，起身時揉了揉小毛球的腦袋，「你們先玩，我很快回來。」

卷卷和大橘蹲坐在外間的火坑邊，見鍾璟書出來，雙雙抬頭，齊刷刷的看過來。

兩個圓乎乎的老虎腦袋如出一轍的動作，連落在身後的尾巴都不自覺的抖了抖。

「在烤火嗎？」鍾璟書拿盆接水，天氣冷，水接的也慢，要不是不久前補充的物資，水是充足的，他都得懷疑，是不是水用完了才這麼慢的。

等水的時候，他蹲下來逗小老虎。

手摸上小毛茸茸的後背，卻不是以往熟悉的柔軟感，反倒是有些濕漉漉的。

鍾璟書挑了挑眉，「毛毛怎麼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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