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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還挺遠的。」

鍾璟書：「嗯。」

天更黑了。

回去的路上可以說的上是伸手不見五指。

隻手電筒的光源都有點不太夠用。

鍾璟書扶著大老虎的背，慢慢往前走。

東北虎的眼睛黑夜裡也能視物，有大老虎帶路，走的倒也不算很困難。

相比之下，小老虎的身形更容易在這周圍亂竄。

「小心不要身上掛蟲子。」鍾璟書看著最歡實的毛球，已經快和灌木打起來了，「回去身上有蟲子的話，今晚就自己睡，不許進我帳篷。」

鍾璟書不知道小毛球有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但肉眼可見的是，小毛球沒剛才那麼放肆了。

也可能是灌木已經慘遭毒手，歪歪扭扭的倒地，沒有進攻物件，所以小毛球就沒有繼續沖，轉而跑回鍾璟書身邊蹭蹭。

小老虎活潑一點好，正是對一切都好奇，探索外界的時候。

沒有大老虎保護，小傢伙們之前的日子溫飽都成問題，自然也活潑不起來。

鍾璟書摸摸小毛球，摘下它頭頂上的小片葉子，順手抱起來，拿葉子戳戳它的小腦袋，「身上都長葉子了。」

「嗷嗚！」小毛球伸爪一把將葉子抱住，空咬了兩下。

走在前面的大老虎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鍾璟書。

夜裡一切都看不清，但大老虎的一雙眼睛，有手電筒的光，映出的瞳色卻十分清晰。

鍾璟書理解為催促，忙緊走了兩步，「來了來了。」

「嗚……」大老虎叼著野豬，叫聲不太明顯。

「嗯嗯，我們走吧。」

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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