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煙雨亭(第2/3 頁)
才子太兇,要麼就是他們的審美有問題。
畢竟那首《蝶戀花》可是柳永的大作,在前世也是極為經典的存在。
這四日來他除了跑步都呆在那小鋪子裡,許多事需要他向匠人們講明白,畢竟他弄的這些東西那些匠人們此前並沒有做過。
再加之他對那場以文選婿的文會毫無興,所以他不知道三月初三的那場文會最終的結果如何。
若是那俊俏少年獲勝當然是最好的,那樣他至少不會來尋自己退錢。
當然,錢都花光了,退是肯定不會退的,大不了請他多喝兩場酒。
站定了腳步,他又望了望那畫舫,心想這樣的文會再來兩場就更好了。
手裡有些拮据,他還尋思再賣兩首詩詞,可現在卻沒了那絕好的機會。
收回了視線,他開始打拳。
打的是跆拳道的拳。
劈拳、鞭拳、彈拳、抄拳、衝拳、正蹬腿、鞭腿……
韌帶沒拉開,體力跟不上,身體的柔韌性也不行,這些拳式腿法並無氣勢,就連觀賞性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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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距離能夠實戰還有很長的一條路要走。
也不急,左右無啥事,就慢慢來調理吧。
他開始拉伸韌帶,練起了最基礎的動作。
他不知道此刻那畫舫的三層樓上有一扇窗的湘妃竹簾捲了起來。
寧楚楚和鍾離若水正著在煙雨亭外折騰的李辰安。
“……這就是練武?”
寧楚楚點了點頭,狐疑的向站在身後的開陽問道:“他不是個文人麼?”
“回殿下,他曾經和廣陵拳師鄭浩陽習武三年。”
“鄭浩陽練的是什麼拳法?”
“回殿下,鄭浩陽練的是南拳。”
“你,他這練法卻不是南拳。”
開陽湊了過去,了片刻,“……這是練的什麼玩意兒?”
“本宮也不明白,不過剛才他打的那套拳有點意思,若是底子好一點,那拳法腿法倒是有幾分威力……也不是南拳北腿,莫非他還有別的師傅?”
“回殿下,這個真沒有!這些日子屬下調查下來,這個人其實很簡單。”
“幼年隨父讀,並沒有去學堂而是就在家裡,確實到九歲還背不下三字經。屬下也去問過了鄭浩陽,他直搖頭,說他根本就不是練武的料,連最基本的動作也掌握不了。”
“再之後他爹在二井溝巷子給他買下了那個鋪子,其實生意還算可以,二井溝的街坊們說那時候的他雖然木訥,但做的蒸餅草糕卻貨真價實,味道也還不錯。”
“如果不是因為他迷上了賭博……想來他而今依舊在經營著那處鋪子。他和外界的接觸極少,就連和街坊們的言語也不多,所以他的經歷當真尋常。”
這些日子開陽一直在調查李辰安,還真將李辰安這十七年來的一切都查了個明明白白。
這便是昨兒晚上寧楚楚和鍾離若水又乘坐畫舫來到了這畫屏東的原因——
他就是土生土長的廣陵人,確實是李文翰的長子。
除了尚未取消的那婚約之外,他甚至從未曾和某個女子私下有過往來。
他不善言語,膽小甚微,以至於除了去採買原料以及去賭坊之外都沒怎麼出過門。
開陽還說這十餘日來他再也未曾去過賭坊,就算是在賣了那首詞得了那一百兩銀子之後也未曾去過。
似乎真戒了賭癮。
他的銀子都花在了他所說的那個小酒館上。
負責監視李辰安的玉衡說他這幾日雞鳴而起,然後跑步,路線固定,似乎在鍛鍊身體,卻從未曾讀過,也沒再寫過一首詩詞。
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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