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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淺就會多得一聲生日祝福。

走近總裁專屬電梯，季淺忍不住拉拉明珩的手：「明總壓榨員工到這麼晚嗎？」

明珩屈起手指在她眉心輕輕彈了一下：「明氏集團業務不少都和國外相關，夜晚上班在所難免。除了必要的部門，公司並不約束員工幾點上班，只規定了每天上班的時長。」

季淺聽他認真給自己解釋，忍不住抿嘴笑，她從沒有哪一個生日過得像今天這樣開心，也從來沒有哪一次和別人出去，有人像是炫耀一樣和別人說今天是她的生日，想要對方給她祝福。

笑完了，季淺抓住他剛剛使壞的手指道：「你帶我到這幹嘛？總不會是為了讓別人和我多說幾句生日快樂。」

明珩對她神秘的笑了笑：「要補給你生日禮物，說出來就沒有期待感了。」

季淺想到昨天再明珩家裡他的舉動，不由猜測道：「你帶我到這兒來，總不會是為了送我幾盆花卉的吧？」

明景公園裡那些珍貴的花卉有些國家公園裡都沒有。

「當然不是。」明珩說完，電梯就到了第八十八層樓。

這一整層，除了外部是秘書辦公處，裡面都是總裁辦公室。

「到了。」

明珩拉著季淺出電梯，兩人一起進辦公室，季淺又注意到他按下一個按鈕，原本漆黑的辦公室變得稍稍明亮些，亮度卻稍暗，隨後，辦公室內巨大的落地窗前窗簾漸漸拉開。

從如此高的高樓往下俯瞰，全城的夜景盡收眼下，季玉集團同樣有這麼高的樓層，季淺卻還從沒在晚上待在辦公室裡從上往下看過，如今這麼一見，星星點點的燈光散佈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有的地方燦爛一片，有的地方稍顯暗淡，而霓虹到處都是。

「喜歡嗎？」他偏頭問她，眉目深邃，狹長的鳳眼帶起神秘的弧度，也許是因為生病，聲線沙啞，卻又藏著一股勾人心魂的沙啞。

「你帶我到這兒來就是為了看夜景？」她總覺得他還在賣關子。

「就是為了看夜景，失望嗎？」明珩低低一下，漆黑的眸子溢起點點星光，似乎在預兆什麼。

季淺認真點點頭：「有一點。」說完，她又忍不住笑了。

明珩勾著她纖細的手指，抬手看向腕錶，又說道：「那現在開始跟我倒計時，倒計時結束有驚喜。」

季淺是真好奇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卻見他抬手指向遠方：「十。」

季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沒發現那邊有什麼特別之處，卻還是乖乖的跟著他一起倒計時。

「九。」

「八。」

……

「二，不要眨眼。」他叮囑道。

就在眼字落下的那一瞬間，季淺目之所及之處，一片漆黑，全城的燈光彷彿都在一瞬間消失。

季淺驚訝的睜大了眼，忍不住握住明珩的手心：「發生了什麼？」

她話說完，漆黑一片的城市忽然有了顏色，從遠處聚集而來的光芒如同春風漫過山崗，點綴漫山鮮紅，一個個字赫然出現。

光聚而又謝，復有聚攏。

季淺記事以來，心神從未有此刻這般震盪。

她從未想過，會有一個人，為著她的生日祝福費盡如此心思。

季淺忍不住往前走一步，指間觸碰到冰涼的落地窗，她想要抓住那一縷聚而不散的光，卻又被蓋住手背，緊緊與身邊的男人十指相扣。

「祝季淺生日快樂」

「我愛你」

他在她耳邊低語。

「很高興認識你，本以為是責任，卻發現愛情來得更快，季淺女士，我有幸成為你生命中的另一半嗎？」

男人的聲音卷著溫柔繞著纏綿，她聽他低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