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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淺對此並不意外,季玉集團總部基本很少錄用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做這一行學歷可不夠,還需要足夠的眼界與見識。
白旭好歹也是這本無腦小言的男主,在學校時各科成績專業第一,時常跟著導師這邊跑那邊跑,有過不少上手的經驗,從他上次在那家工廠裡挑出一塊開出玉的毛料就可以看得出他還是稍有眼力的。
季淺遠遠掃了白旭一眼,在他猶豫著上來打招呼之前上了電梯。
對她來說,白旭只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如果他的未來不夠優秀,他甚至沒有資格出現在她眼底。
昨天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只要他腦子清楚就該知道在她面前找存在感對他有弊無利。
楊總自然是戰戰兢兢,後來得知因他一句話滾回家去的實習生是季淺同學,而季淺又讓周經理去把那些實習生拉回來再面試一次,楊總冷汗流了不少。
他回家之後左思右想,覺得應該是大小姐心胸寬廣不跟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學生們計較,才會讓他們再一次面試,第二天到公司沒聽她提起這事,於是又放寬了心。
季淺原本就在玉石這一行工作近十年,儘管沒有管理過季玉集團這麼大的公司,可很多業務都是相通的,用沒幾天就全部上手,效率之高,本事之了得,讓楊總和徐瑞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心裡的那點小九九也收了起來。
週五下午季淺有課,這是她大學生涯的最後一門課程。
季淺做事喜歡有頭有尾,儘管她已經修滿了學分,還是打算好好把原主的生活畫上句號。
她回到學校,原本以為經過一個星期的緩衝,那些關於她的傳言會消停不少,哪知道剛進教室就聽到竊竊私語,有人見她進來連忙閉上嘴巴還相互使眼色,生怕她不知道她們在議論她。
季淺才剛剛坐下,蘇燕燕就走進了教室,她看見坐在教室裡的季淺,臉上掠過一抹陰鬱,卻又很快雨過天晴喜笑顏開,小跑著朝季淺走去。
「淺淺,你總算是來學校了,這麼多天了,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我給你發簡訊你不回,發微信你也不理我,我做錯了什麼你跟我直說就好,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蘇燕燕說著說著泫然欲泣,似乎還想把之前用在原主的那一套用在季淺身上。
這麼說也不對,對蘇燕燕來說,原主就是季淺。
季淺收了收手臂,把手從蘇燕燕懷裡拉出來,在她露出控訴的眼神之前道:「要上課了。」
她的疏離感幾乎浮在臉上,卻沒有像蘇燕燕料想中那樣將她一把推開。
蘇燕燕精神一震,以為有戲,立刻繼續說道:「淺淺,上次在落霞山是我不好,我說錯話讓你生氣了,你可千萬不要再不理我,我的生日快要到了,你——」
蘇燕燕說到一半身邊的季淺忽然站了起來,把她嚇了一跳:「淺淺,你做什麼?」
季淺站著斜視她一眼,拿著課本往前走了幾桌坐下,如此態度,蘇燕燕腦子裡那股莫名季淺會原諒她的自信終於土崩瓦解。
蘇燕燕不甘心就這麼算了,剛想繼續黏過去,講課的教授就來了,她只好收了要站起來的意思,臉上露出委屈。
班上就沒人不知道季淺和蘇燕燕兩人是閨蜜的,有季淺那麼一個戀愛腦在旁邊對比著,蘇燕燕也莫名升華了幾個等級,而且她向來會在外人面前裝模作樣,大多數人都認為她和季淺一樣蠢,只是蠢的方向不一樣。
原主蠢在就蠢在糾纏一個根本不喜歡自己的男人三年多,而蘇燕燕則蠢在一心一意為了窮逼閨蜜送這個送那個,對方還壓根兒不把她放在眼裡。
收到班上同學同情又略帶嘲笑的眼神,蘇燕燕抿了抿嘴,嘴角卻翹起小小的弧度。
季淺坐下後就翻開課本,大學的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