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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溪越發想笑,不過還是故意道:「你意思是我欺負你了?」
蕭勝天:「是我心甘情願被你欺負。」
他想了想, 不對,馬上又道:「不, 是我欺負你, 我欺負你, 我錯了,所以應該跪地求饒,任打任罵。」
顧清溪:「你怎麼錯了?」
蕭勝天低頭,沉默了一會,才說:「當時你回來,我不該多想。」
顧清溪:「你怎麼多想了?」
蕭勝天:「我覺得當時的你功成名就,也更好看了,你娘說閨女怎麼也得找個好女婿,說閨女這樣的一般人配不上,必須找一個好的。」
顧清溪無奈了,低哼一聲:「敢情你平時挺有主意的一個人,這個時候竟然聽我孃的?」
蕭勝天垂眼:「我也考慮著你將來前途的事。」
顧清溪這下子徹底繃不住了:「怎麼,你覺得你和我分手了,我的前途就能好了?你就這麼有自我犧牲精神,為了我的前途,寧願自己孤身一人?你問過我的意思嗎?」
蕭勝天低頭,不吭聲。
顧清溪:「有什麼事咱們倆個好好說不行嗎?不聲不響不理人算什麼!」
蕭勝天垂著頭,一臉認錯的樣子,過了一會,看顧清溪不說話,便伸出手來,去捏住了顧清溪的手指頭。
他的手指粗糲,她的手指細嫩,這麼碰觸間,細微的酥麻感便自指尖處陣陣傳來。
顧清溪低聲道:「你放開我……」
蕭勝天:「我就不放。」
顧清溪:「你不放開我就打你了。」
說是打,但語氣確實軟得很。
蕭勝天:「那你打吧。」
顧清溪看他那一副任憑處置的樣子,也是無奈,又想笑又好氣,可是想起這次的事,還是正色道:「你就知道賴皮,但是你認為賴皮能解決問題嗎?」
蕭勝天:「不能。」
顧清溪:「那就是了,反正你記住,咱倆已經散了,你都同意了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別說那反悔的話。」
蕭勝天濃黑的眉微抬起,小心翼翼地看著顧清溪,之後小聲道:「我不想當大丈夫行嗎?」
顧清溪抿唇,故意想了會,才說:「萬一你明天又想當大丈夫了呢?」
蕭勝天:「我以後就是不當,誰愛當誰當!」
顧清溪瞥他,輕哼一聲:「算了,少說這個,你還是先吃飯吧。」
說著,她起身,逕自將那飯盒給他。
那飯盒還挺熱乎的,病房裡也太熱,所以一時半會涼不了,她自己吃的時候都覺得燙嘴,剛才故意抻了他一會,現在溫度倒是正正好。
蕭勝天看看顧清溪,低頭開始吃飯。
其實他想讓顧清溪餵他吃,不過不敢說,這個時候她還惱著自己,肯定不幹。
這裡蕭勝天吃著飯,顧清溪便繼續坐在桌子前,拿出一張紙來寫東西,她寫得很快,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
蕭勝天吃完飯,顧清溪便起來將那飯盒拿出來,出去扔了垃圾桶,又幫他倒了一杯水,讓他吃藥。
等吃完藥,顧清溪伺候著他躺下,整個過程細心周到體貼。
蕭勝天躺下後,看顧清溪沒有要和自己說話的意思,好像繼續要去寫她的東西,便道:「你剛才在寫什麼?」
顧清溪:「沒寫什麼啊,就是做卷子呢。」
蕭勝天:「你之前在做卷子,但是剛才不是,你——是不是在寫信?」
顧清溪看了一眼蕭勝天,欲言又止。
蕭勝天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方便就不用說了。」
顧清溪:「也沒什麼不方便的,就是給之前在首都的一個同學寫信,當時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