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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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一輛新車,車子上有新膠皮才會散發的味道。
童瑤就這麼跟隨者這批劫匪,開始了長途跋涉。
她悄悄地用自己吃飯的次數來計算天數。
根據這些人吃的飯食來推算,他們是一天吃兩次,應該是早晚一次。
他們會將飯給她吃,還會帶她下去方便。
偶爾會有人用粗糙的言語來調侃她,可是說這話的人會被推開。
她知道自己長得並不差,在這麼幾個粗魯的男人中間,簡直是如同羔羊入了狼群,可是那些人竟然沒有人動過她。
她能感覺到,他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緊攥著自己那蝴蝶結髮卡,她想起了那個像鬼一樣觸碰自己臉頰的人。
那個人,到底是誰?
他為什麼要綁架自己?
最初她是懷疑過這個人綁架的目的是來威脅原勳,可是她已經吃了十七頓飯了,八天半的時間過去了,她明白這個人真得不是要威脅原勳。
他竟然是要帶自己離開?
為什麼,他是誰,認識自己?
童瑤默默地咬著唇在那一片摸不到半點光亮的黑暗中,眼前彷彿老電影一般浮現了過往的一幕幕。
她再次記起了那個夜晚,十八歲的晚上,她聽到隔壁傳來可疑的聲音。
那個時候還太單純,不知道那聲音意味著什麼。
以至於如今的她並不能相信,那是自己的癔想。
因為自己不可能憑空捏造出一個自己從未聽到過的聲響,而且這個聲響恰好在夜晚被賦予一種引人遐思的含義。
如果真的曾經有過那種只有男人能發出的粗重喘息,那個男人應該是誰?
忽然之間,曾經讓她倍感屈辱的問話全部湧入腦中。
你的母親有幾個追求者?
你的母親和幾個男人有過交往?
你在家中是不是有過其他男性?
她低下頭,抱住腦袋,痛苦地咬緊了牙。
是誰,那個人到底該是誰?
那個人和眼前這個劫匪,會有關係嗎,會有關係嗎?
一千次的懷疑,一萬次的推翻懷疑,她已經開始不相信自己的記憶、感知和邏輯。
他們說她病了。
如果可以,如果不是她感知到自己的思維是如此地清晰,那麼她甚至願意相信,她真得病了。
而就在這混沌無助之中,彷彿有一點星星般的火光一閃而逝,她想捉住,可是卻再也無法尋覓。
總覺得她應該知道這個人是誰的,卻怎麼也想不到。
這個時候,她又一次回憶起那個人觸碰自己臉頰時的感覺,當時分明是彷彿被鬼觸碰了一樣,可是現在細細回憶起來,卻覺得那個觸碰帶著幾分溫柔。
況且,這一路顛簸過來,她是毫髮無傷。
為什麼?
正冥思苦想,她聽到了遠處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還有人們竊竊私語的聲音,那些人好像在憂慮,在暴躁,在不安。
她的心頓時縮緊,所有的精力全都集中在耳朵中,敏銳地捕捉著空氣中傳來的任何一絲波動。
可是周圍空氣彷彿凝固了,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周圍連一絲風都沒有,更不要說聲音。
她動了動乾澀的喉嚨,抬手摸了摸包包裡的蝴蝶結髮卡。
周圍一定是有變動的,可是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正想著,忽然有人跑了過來,拉起她,厲聲道:
“跟我走!”
“快點,先帶她離開!”
於是她被迫往前逃跑,那些人跑得很快,攥著她的手腕子往前拽,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