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_19(第2/2 頁)
陳言自覺自己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每每看到楊軒,就特別想和他上床,即使最初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很少從這種做下面的性愛裡面得到快感——其原因大多是因為楊軒開始非常生澀而且他故意不讓陳言好過。
但陳言依然不願意放棄挑逗和逼迫楊軒,大約楊軒總愛說他是神經病,這也是一個原因。
陳言有時候連自己都會思考自己是不是精神有些問題,至少是有些受虐傾向。
當然,這種傾向只在他和楊軒之間,要是別的人敢給他不痛快,那他一定讓這個人更加不痛快。
楊軒沒有回答陳言這個“為什麼”,陳言撐著身體居高臨下盯著楊軒,說:“你是不是很討厭和我做?”
“你何必問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最開始和陳言上床時,楊軒感覺很痛苦,他深覺自己像一隻被強行要求配種的禽獸一樣,不僅沒有身體的尊嚴,也沒有靈魂的尊嚴;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接受了這件事,大約是他看到陳言受傷發燒,迷迷糊糊中脆弱地叫他的名字,楊軒突然發現這個看著強大的男人其實很脆弱,也許他真的很喜歡自己,楊軒突然就被激起了對他的責任感和保護欲,兩人在之後的關係中,只要不是被陳言惹得大怒,兩人在床上其實是很和諧的,他甚至也會很想和陳言上床,即使他的心裡覺得可有可無,但身體卻能記住和他在一起的快樂。
但楊軒是一個精神力量強過肉體渴望的人,所以他至今沒有在娛樂圈的繁華里迷失自己,也沒有迷失在肉慾裡。
這大約正是他之所以強大的原因,但也是他的最深重的痛苦來源。
陳言本來很高興,卻被楊軒這個冷淡的回答潑了一盆冷水。
他瞪了楊軒一陣,但楊軒毫不動容,他於是也洩氣了,用手捏了楊軒的下巴,“你最近連敷衍都懶得敷衍我了。”
楊軒把他推倒回床上,“如果你現在想做的話……”
陳言說:“算了。”
他的興致完全被楊軒打斷了,心裡也有些堵,賭氣地說:“想爬上我的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以為我是缺你這根玩意兒?”
楊軒翻身便睡:“隨你。”
陳言心煩得想給楊軒幾巴掌,最後瞪著楊軒的背看他一直無動於衷,就給了他一腳,踢在楊軒的腿上,楊軒沒怎麼樣,他自己反而把腳踢抽筋了。
他皺眉一聲痛叫,楊軒回頭來看他,陳言不想理他,楊軒問:“你在搞什麼?”
陳言痛得坐起了身來,面部扭曲,不知所措。
楊軒被他這樣子嚇了一跳,也趕緊坐了起來,“你怎麼了?”
“腳抽筋……”陳言痛得又倒回了床上。
楊軒趕緊抓住他的腳,為他揉了一陣,陳言更痛,一陣亂叫,過了好一會兒,陳言才緩過氣來了,他有氣無力地說:“不要你管,把我腳放開。”
楊軒把他的腳扔開,說他:“你這是活該,既喝酒又受冷,不抽筋才怪。”
陳言一言不發,拉了被子要睡。
楊軒坐著看了他一陣——這人真他媽像個淘氣的小孩兒,要是對外面的人說陳言任性又孩子氣,誰會信?
楊軒拉開陳言的被子鑽了進去,伸手去摸他的身體,陳言說:“幹什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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