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竟然…… 第49節(第2/3 頁)
,他將攢好的雪球堆了起來,“那裡是我的師門,若有空,我可以帶你去看看。”
“沒想到你這麼厲害。”沈訴訴哼了一聲,她沒再問其他的問題。
她也不算善解人意,但這也算得上她為數不多的優點,那就是她從不過問他人的秘密。
比如顧長傾為何被人追殺,她就從沒問過原因,也不問他的家庭與來處,甚至連他原本的名字,她也不會開口詢問。
當然,顧長傾不希望她這樣,他希望她對他再好奇一些。
他攥緊了沈訴訴因為碰了雪變得冰涼的手:“訴訴,你不問我別的事情?”
“還有什麼別的事情?”沈訴訴冰冷的手指動了動。
“我的本名。”
“你叫什麼?”
“顧長傾。”
沈訴訴笑了起來:“是個很好聽的名字,但是我更願意喚你南舟。”
顧長傾以為,按照沈訴訴的性格,她會說這個名字沒有她取的好聽。
他微訝,沈訴訴瞧著他,踮起腳,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名字是父母取的,自然是最好聽的。”
顧長傾愣了一瞬,忽然傾身,將沈訴訴抱在了懷裡。
沈訴訴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眨了眨眼,她知道顧長傾想起了什麼事。
這個世上,他可能沒有別的家人了。
“不許抱著我這樣——”沈訴訴推了一下他,“我還要堆雪人。”
顧長傾用別的理由搪塞:“你的身子很涼。”
“才不涼。”沈訴訴把自己冰涼的手貼在他的面頰上。
顧長傾的心跳得快了一些,沈訴訴總是能輕易地勾起他的情緒——或許,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會暴露真實的自己。
他沒有必要對自己的妻子設防。
顧長傾將沈訴訴鬆開了,他看了眼沈訴訴捏出來的小雪球,說道:“太小了。”
他指了指自己堆的那個:“我的大些。”
沈訴訴把自己的小雪人放在了他的大雪人腦袋上:“往年雪小的時候,地上的落雪只夠攢起來這麼多,我讓小滿捏給我看過。”
“我在屋子裡看,過了一晚上,它就化了。”沈訴訴輕聲說。
“我們的不會。”顧長傾從旁邊撿了枯枝,裝飾在雪人的身體上,就當做它的手臂。
這麼一裝扮,雪人就惟妙惟肖起來,竹葉拼成的嘴巴似乎在朝著他們笑。
“那雪天你們還會做什麼?”沈訴訴自己鑽到了顧長傾的懷裡問。
她身子涼,在雪裡站了沒一會兒,就難受起來。
顧長傾擁著她說道:“打雪仗。”
“怎麼打?”沈訴訴問。
“把雪捏起來,朝別人身上砸。”顧長傾描述。
“這麼有趣!”沈訴訴趕緊蹲了下來,攏了些雪到掌心裡。
她攢了個小小的雪球,將它砸到了顧長傾的身上,這雪球一碰到他的身子,就碎裂了。
“這樣?”她笑著問。
“是。”顧長傾應。
“你砸我,來。”沈訴訴朝他張開雙臂。
顧長傾覺得沈訴訴這就是在小打小鬧,他說:“不砸。”
“我命令你砸我!”沈訴訴抬高下巴說道。
顧長傾無奈,他捏了他人生中最小的一個雪球,丟到了沈訴訴的腳背上。
——很多年前,他還小的時候,在終南山打雪仗,還沒輸過。
那些兔崽子打起雪仗來,可比行軍打仗要激烈多了,終南山有個老前輩,誤入戰場,被砸得崴了腳,哎喲哎喲叫喚了好幾天。
這堪稱他人生中的黑歷史,但沒關係,這裡只有沈訴訴。
即便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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