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支稜起來了! 第38節(第2/4 頁)
,故意不看他,卻用話來拿捏他:“妾身不知道,妾身只知道,那蕊娘子說得有鼻子有眼,妾身難免想著,莫非在外面,那些妾身不知道的所在,殿下也曾經那樣摟抱著她,對她寵愛有加,才讓她對著妾身這般耀武揚威?”
懋王板著臉道:“瞎說什麼?不可能。”
烏苔低聲嘀咕著:“怎麼不可能,萬一真是呢,哪日那蕊娘子又和殿下編造了什麼瞎話,還不知道殿下怎麼想呢!”
懋王低首:“她鬼話連篇,我怎可能信她。”
說著,低頭捧了她的臉,越發細緻地親吻起來。
……之後,一切彷彿急迫起來。
及至上了榻,烏苔一條修長纖細的腿兒還落在外面,就已經感覺到那男人分金破玉一般的力道。
他竟這般急。
在烏苔的想法裡,枕頭風吹起來總是省了許多力氣。
待到一切過去,她汗津津地伏在懋王身上,再不提這葉青蕊,只嬌懶懶地服侍著他。
其實許多事,總是開頭難,若是一次總有過,再來兩次三次,也沒什麼,左右她也是喜歡的。
此時的懋王半眯著眸子,像是吃飽了貓一般,烏黑的發散在肩頭,慵懶靨足。
烏苔的手指便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剛硬的胸膛上玩耍,其實男人的胸膛也別有意趣,這麼逗弄一番,倒是好玩。
特別是想到這是人人畏懼的懋王的胸膛,那就更覺得別有一番滋味了。
許是她有些過了,懋王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別胡鬧。”
烏苔這才住了手,低聲說:“殿下,妾身身上不爽利,想洗洗,你抱著妾身過去。”
懋王抬起她的手,看她手腕:“還疼嗎?”
烏苔:“剛才疼,現在不疼了。”
懋王便起身,抱著她,過去了浴房。
浴房裡一起沐浴,那滋味又和往常不同,她本想坐在旁邊香凳上,誰知道,他卻是抱著她,宛若幫著一個嬰兒般幫她沐浴。
她臉紅耳赤,只好依了他,隨他擺弄,其間自是濃情蜜語,諸般纏綿,許多臉紅耳赤的事,許多楠楠私語,都出於此了。
至於那葉青蕊的處置,烏苔也已經和懋王商量得明白,只說這蕊娘子是個利益燻心的,一心攀附權貴痴戀懋王,如這般女子,倒是也不必太在意,又看著範氏的情面,直接打發了,從此不見就是了。
這自然也是烏苔軟聲央求過的,她也怕懋王做事太狠,若是對著葉青蕊使些手段,到時候惹出事來,反而把自己給抖摟出來。
她一時半刻對於逃跑還沒個頭緒,也不願意把葉青蕊逼急了。
也是她在這床榻上頗能蠱魅於他,竟把他哄得事事依從,就這麼應了她。
於是當日,待他出去了,她便命人將葉青蕊帶來了。
葉青蕊此時已經被關押了大半日,不曾吃喝,如今見到烏苔,那是恨不得衝過來咬她。
她痛罵道:“賤人就是賤,他也就是失去了記憶,被你矇蔽罷了,若有一次,他記起來了,他定不會饒你!”
烏苔笑起來,他記起來?
等他記起來,她定是要逃了的,還能坐以待斃!
於是她笑著道:“我勸你不要白費心機了,你現在便是把真話放到他跟前,他也不會信你的,他只會覺得你瘋言瘋語,我是王妃,你不過是他看不過眼的蕊娘子,你以為他能信你?”
特別是如今,她已經在懋王那裡提前說過了,如果葉青蕊再在懋王跟前那麼說,懋王只會覺得果然如此罷了。
葉青蕊想起昨日種種,也是氣恨,再看烏苔,只覺得面目可僧:“你這賤人,使盡心機,竟如此害我!他本是心心念念於我,你卻好,使著法兒勾搭他哄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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