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支稜起來了! 第17節(第2/3 頁)
地想了想,自己剛才確實有些使小性子,但是,那是不應該的。
她騙了懋王,懋王上當了,陷入了她一手織就的謊言中,竟把她當成了心儀之人,對她甜言蜜語。
就在剛剛,她險些也把自己騙了。
其實那都是假的,他並不會憐惜自己半分,而自己也不應該沉迷於這種虛假的憐惜中。
這些柔情蜜意,都是她騙來的,是屬於別人的。
她所求,應該只是金子,再無別的了。
當想明白這個後,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她是虛情,他是假意,她是王妃,他是親王,那麼她只需要哄著他高興就是了。
於是她便柔聲道:“殿下想多了,妾身並沒有不高興,妾身只是想到殿下不記得以前的事,心裡便多少有些難受罷了。”
她輕嘆了聲,聲音綿軟:“若是殿下能記起來,那該多好啊!”
當她說這話的時候,她看到懋王正望著自己,黑眸漆黑,彷彿能看透自己的一切心思。
然而,她並不心虛。
謊話說多了,她覺得自己可以相信那些是真的。
懋王沉默良久,薄唇輕動了下,之後卻是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耳朵。
她覺得癢,忙道:“幹嘛……癢……”
懋王放開手,問:“這耳上,好像有痕跡?”
烏苔怔了下,之後便覺得,這真是狠狠地掃興呢!
她才說了多麼情意綿綿的話,他卻能提這個。
她也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是有一道疤,不過是小時候的了,並不惹眼,尋常人看不到的。”
也是因為這個,她喜歡用秀髮遮擋住耳朵,免得被人看到。
沒想到大晚上的,在寢帳內,竟然被他看到了。
懋王:“怎麼落下的?”
烏苔便小聲嘟囔著:“這哪知道呢,都是很小時候的事了,說是當時奶孃不經心,讓我從臺階上摔下來,恰好摔到了耳朵,不過這些我都不記得了。”
懋王卻半響沒吭聲。
就在烏苔以為他睡著的時候,突然道:“你小時候很調皮?”
烏苔瞥他一眼,反手將他一軍:“這些我都和殿下提起過,可惜殿下不記得了。”
說完這個,她滿意地看到懋王黑眸中一絲愧色。
她這才道:“我小時候,家裡姐妹那麼多,都是一塊兒在老祖母處養著的,我又不是最受寵的,哪裡輪得著我調皮。”
懋王:“洛老太君不喜你?”
烏苔想起過去,笑了笑:“我們家光孫女就有六七個呢,姐妹都在一處,老祖母又顧得上心疼誰呢,再說,我在眾姐妹中,一不能說會道,二不聰明伶俐的,顯不著我。”
也是到了十歲上下,長開了,人人都說她冰肌玉膚,生得嬌美,倒是把一眾姐妹都比下去,這時候,大家眼裡有了她,提起她來都誇,那一段日子,每逢家裡來什麼要緊客人,招待女眷的時候,烏苔都會被叫過去。
但是這種日子沒多久,她就被嫁給懋王了。
被當做一枚棄子。
送金釵
第二天烏苔醒來時,天倒是放晴了,日頭暖融融的,窗外海棠樹上的海棠果看樣子是熟透了,被日頭照得紅豔豔的。
懋王已經出去了,題紅過來請示,說是置換下房中傢什,畢竟入了秋,也該淘汰一些了,烏苔自然應著,便趁機出了房門,看那新搬來的各色菊花。
因要準備賞菊宴,府中分批次進了名菊,大多都在花園專門修建的花圃中,不過也有些散落在前廈,在那裡搭了架臺,分九層陳列,這就是所謂的九花塔了。
一層層的菊花,妖嬈吐芬,陣陣菊香縈繞,倒也是讓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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