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支稜起來了! 第14節(第2/3 頁)
知道你射柳時飛出鴿子恰好衝我撲來,我被嚇到了。”
所謂的射柳,便是葫蘆裡裝了鴿子掛在樹上,用箭射那葫蘆,鴿子飛出,鴿子飛得最高者勝。
其實這個故事,她也不是自己瞎編的,哪有人天生會編呢,她是用了去年現成的故事,只不過當時射出鴿子來嚇到她的是龍騎衛首領杜宗鶴。
於是繼續說:“我當時自然嚇得不輕,但是你只是看了我一眼,根本理都沒理,我自覺羞恥,便忍不住哭了,下山後,你騎馬經過,扔給我一件白狐皮,說算是你的歉意。”
懋王聽了,擰眉,眸中現出疑慮:“我還曾做過這種事?”
烏苔立即道:“你扔過來白狐皮,我更嚇到了,血淋淋的,我哪見過那個,你只好拾起來了。再之後,過年元宵節,我們都去城門前摸大門釘子撿宮錢,誰知道又碰到你,你送我幾枚你撿到的宮錢,還對我說,要請皇上賜婚,來我家提親。”
過年時候,據說去摸了宮門口大鐵門上的釘子就可以消除百病,尋常老百姓都會搶著去摸。
當然了,烏苔這樣的,也就是去看個熱鬧,並不會搶過去摸。
至於送給她宮錢的,自然也不是懋王,而是那位杜家公子。
烏苔對於那位杜家公子,也許有過一些念想,不過這是難以訴諸於口的,是聽天由命的,在她被賜婚給懋王的時候,所有的念頭也就斷了。
她只是恰好把關於杜家公子的故事按到了懋王身上罷了。
懋王抬手,輕輕揉捏著太陽穴:“原來有這麼多事,我竟全不記得,怪不得我一覺醒來,你就成了我的王妃。”
烏苔點頭:“嗯,這裡面自然發生了許多事,那件白狐我後來做成了白狐坎兒,現在還留著呢,等趕明兒拿出來給你看看,你興許就記得了。”
懋王:“好。”
烏苔看把他哄過去了,便道:“時候不早了,早些睡吧,孫大人說了,你這個病,還是多休息早生靜養,這才能早些恢復了記憶。”
懋王頷首,不過卻順勢牽著她的手不放開。
她沒法,只好略靠在他胸前。
他穿了是月白雲綢的寢衣,而她則是胭脂紫的軟綢寢衣,都是薄軟舒適的,這本來極好,但如今這麼緊貼著,烏苔便感覺,自己前面微微聳起處,好像貼在了男人胳膊那裡。
她覺得彆扭,便想著輕輕挪動下,讓自己那處偏離。
可誰知道,她這麼一挪,他抬胳膊,她身子那麼一動,竟彷彿順勢滾到了他懷中。
待彷彿她投懷送抱一般!
她意識到不對,忙要挪開,可他以為她是那個意思,已經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她。
男人的胳膊結實地箍住了她,箍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慌了,下意識用手抵著他的胸膛。
他卻低首,在她耳邊道:“睡吧。”
聲音清而啞。
烏苔怔了下,低聲道:“嗯。”
懋王的意動
一夜都是繁雜的雨聲,晨間時候,烏苔便有些發懵。
烏苔睜開眼,看看床榻上並沒什麼人,懋王竟然已經起床了。
她起身要下榻,分開垂帷,卻見懋王正坐在床邊的黑漆方桌旁,面前是一疊的信函。
他聽到動靜,抬首,墨黑的眸子望向她,淡聲問:“醒了?”
天氣濃陰,落下的燈籠錦紗窗透進來清冷的涼意,他坐在窗前,墨髮高高挽起,海棠紫的長袍下襬遮不住那懶散伸展出來的長腿。
烏苔才醒來,還有些懵懵的,便小聲道:“嗯,醒了。”
懋王便起身,隨手取了旁邊的白緞襪,遞給她道:“雨還在下,天變涼了,仔細著涼。”
烏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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