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支稜起來了! 第13節(第2/3 頁)
烏苔便放在手心裡,把玩一番:“不知道這雕的是什麼人?”
懋王看著核雕:“這不是你嗎?”
他不說話還好,他一說,她心裡的火就噌地起來了。
我呸,這怎麼是我了,如果你真要雕我這個王妃,也應該是雕我大了時候的模樣,怎麼會這麼小,你又沒見過我小時候的樣子!
烏苔便將那核雕隨意放在一旁:“殿下也真會說笑。”
很顯然,她這麼說了後,屋子裡的氣氛就又沉了下來。
兩個人都沒說話,但彼此都知道,對方心裡不痛快了。
晚間洗漱時,烏苔也就藉故並沒有伺候他,不過好在,他也沒有要她伺候的意思。
從浴房出來時,便聽到外面沙沙的聲響,一問題紅,果然是下雨了,其實已經下了一會,因剛才烏苔在浴房中,有水聲,並沒聽到。
雨不算大,但也並不小,點滴雨聲在廊簷的琉璃瓦上敲打出鏗鏗的聲響,窗欞前的海棠樹也在暗夜中輕輕搖曳著,發出帶了溼潤的窸窣聲音。
鎏金銅燈亮著,已經沐浴過的懋王,正斜靠在榻上,拿了一本墨藍封皮的書翻看著。
他穿著月白色蠶絲睡袍,自肩頭流瀉下來的烏髮尚帶著幾分溼意。
烏苔拿了汗巾,坐在榻邊,低聲說:“殿下,我幫你擦擦頭髮吧。”
其實本來是有些賭氣的,畢竟她小心翼翼地當王妃,他卻在外面和葉青蕊勾勾搭搭,還特特給人家買了這麼多好玩的玩意兒討好人家!
若是看不到也就罷了,偏偏送到自己眼跟前惹自己的惱。
但是,熱水沖洗過後,她的心緒平靜了。
她認為最要緊的是,她要銀子,要逃離,而不是和他置氣。
他是懋王,她只是一個王妃,認真算起來還是冒名頂替的王妃,她有什麼資格置氣?
想明白後,走出浴房,也就不賭氣了,再看他堂堂一個親王,就這麼溼著頭髮坐這裡,也覺得不落忍了。
往好了想,他至少沒在王府裡放幾個侍妾礙自己眼。
懋王的目光自那書本中抬起,望向烏苔。
墨黑的眸,看不出任何情緒,平靜得猶如深夜的海。
若是以往,烏苔也許會怕,但現在卻很坦然,她只是平靜地握著那汗巾。
懋王終於頷首:“好。”
烏苔拿起汗巾,幫他擦拭頭髮。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覺得懋王那聲“好”中,有一絲絲的落寞。
伺候
沐浴過後的男人坐在榻前,一頭披散的墨髮竟透著上等絲緞一般的光澤,殘留著溼氣的髮梢輕搭在月白雲綢袍上。那綢袍除了衣袖處的蘭花刺繡,別無佩飾,卻越發顯出柔軟閒散的貴氣來。
烏苔半跪在榻上幫他擦拭,雪白的大汗巾包裹住那烏黑的發,輕輕地吸去發燒處的溼潤,動作輕盈,生怕扯到他的頭髮。
此時窗外一陣風來,秋雨瑟瑟,涼意隨著那風透過窗子襲來,只穿了寢衣的烏苔不免覺得冷了。
她見懋王的衣袍前襟處竟然沒有繫帶,也是無奈,便繞過去前面。
月白雲綢袍輕垂,隱約露出一小片堅實的胸膛來,胸膛呈麥色,殘留著幾滴水珠。
烏苔有些無奈:“這都沒擦乾,回頭若是著涼了,那怎麼辦!”
她聲音嘀嘀咕咕的,透著粉潤的唇便微嘟著。
懋王也不動,睫羽半垂,壓著湛黑的眸子,就那麼安靜地坐在那裡看著。
烏苔便用汗巾幫他擦拭胸膛,擦好了,幫他把腰上的繫帶給鬆鬆地繫好了,之後才道:“這樣才暖和呢!”
一時還是忍不住軟軟地埋怨道:“殿下也是這麼大人了,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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