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支稜起來了! 第38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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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蕊一聽,急聲道:“殿下,你是不是忘了,當初在丹陽,我和聶——”
然而,她才說到一半,懋王已經冷聲斥道:“堵住嘴,拖下去!”
題紅和拾翠現在已經嚇傻了,她們不明白這葉青蕊哪裡來的膽子,竟然說出這等話來,當下已經叫了粗使的僕婦,用襪子塞住了葉青蕊的嘴,硬生生拖下去,很快,馮濤也來了,自是五花大綁了。
烏苔眼睜睜地看著葉青蕊被拖下,此時自是驚魂甫定。
懋王聽到那些話作何感想,只怕是會起疑了吧?
不過好在,懋王看起來並不在意的樣子,他溫柔地回到了烏苔身邊,安撫她道:“烏苔,你覺得如何了?”
烏苔:“殿下,妾身倒是還好,就是蕊娘子——”
懋王:“烏苔不必在意,此人心術不正,只怕是存著挑撥我夫妻感情的心。”
他挑眉:“我萬沒有信她,卻不信王妃的道理,你說是不是,烏苔?”
烏苔聽此言,話語自然是極好,但總覺得不踏實。
當下心裡一動,便一側首,輕聲哭了。
她這般模樣,自是引得懋王心疼,便將她摟在懷中百般安慰,又捋起袖子看她臂膀,卻見那臂膀纖細,柔白瑩潤,竟彷彿一截上等明玉,只看得人晃眼。
只是就在那剔透柔潤中,竟有一處淤青,因她生得肌膚細膩柔白,越發顯得淤青觸目驚心。
懋王神色便陰鬱起來了,憐惜地捧著那手臂,道:“怎麼傷成這般?”
烏苔本就有幾分委屈,如今看他這般疼惜自己,那委屈自是又多了幾分,便哭啼啼地挨著他胸膛,軟綿綿地攬著,哭道:“殿下,其實今日,倒也不能全怪那蕊娘子,實在是妾身性子急了,一氣之下,竟然自己撞在那裡了。”
懋王:“到底怎麼了?”
他聲音低而冷,烏苔趴在懋王懷中,睜著淚眼,看向那懋王,一看之下,也是心驚,只覺得他眸光凌厲,戾氣張揚,真是唬了一跳。
心想怪不得人說他性情暴戾喜怒無常,果然是不假的。
她如今哪裡還有別的法子,少不得拿這香軟的身子挨著他,好歹是夜裡纏綿過的男女,用那柔媚小意來暖著他,小小聲地和他說話:“殿下,倒是也沒說什麼,只是她胡編了一些話語,聽得妾身心裡難受,自然是急了。”
她怯生生地看他一眼:“也不知道那些話是真是假,這些事,怕是隻有殿下知道了。”
懋王垂首,看著懷中這淚盈盈的尤物:“為何?到底說了什麼?”
烏苔將潤滿了淚的臉兒貼在懋王胸膛上,輕輕蹭著,這才低聲說:“那蕊娘子說,殿下如今是失憶了,才不記得殿下和她的纏綿事,她說殿下對她一往情深,還已經應了她,要回家休棄了妾身,要一杯鴆酒將妾身賜死,到時候,殿下便會聽她的,把她娶進門,她還說,她要到殿下把這些都說了,只說是妾身騙了你,還說什麼,你對妾身的諸般情誼,原都是歸於她的。”
懋王聽了,卻是神色難辨,只是問道:“這些荒謬之言,烏苔你竟真信?”
烏苔使盡了手段,心中驚疑不定,只好低聲說:“妾身自是不信,但,但妾身聽了,便心痛交加。”
她眸中含淚:“往日殿下對妾自是疼寵有加,但是殿下畢竟外出兩個月,這兩個月裡,誰知道殿下和哪個女子要好,說不得已經和別人許了什麼山盟海誓,已經厭棄了妾身。”
懋王輕嘆了一聲,低首,唇輕輕吻上她的淚珠,道:“別犯傻了,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烏苔撇過臉,卻在這麼扭臉時,沾了淚的臉頰輕擦過懋王的臉龐,那臉龐剛硬,倒是帶起一陣酥麻。
烏苔拗著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