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第3/4 頁)
長了,那些早已經過去。後來蕭戰庭因天子猜忌賜婚,不得不接下聖旨迎娶公主,她也明白蕭戰庭必然不是真心要娶的,不會對那寶儀公主上心。
她甚至總覺得,自己在蕭戰庭那裡,自然和其他人不同。
現在蕭杏花一席話,卻是句句都在敲打她提醒她,告訴她,自己在蕭戰庭眼裡,其實並不是什麼。
或許是個共患難的好友,或許是個同進退的同袍,可是若論起男女之情來,卻未必有吧。
但凡他心裡有自己,這麼多年了,自己年紀也不小了,他何曾有過半點表示?
送走了這一干人等,蕭杏花回想起那霍碧汀,不免又是得意,又是搖頭嘆息,又是頗有幾分憐惜,最後長嘆一聲;“這世上人兒,若說過得好不好,還真不是以富貴來論呢!”
正嘆著呢,恰看到旁邊那個黑著臉的蕭戰庭,想起之前為了佩珩的婚事而吵架的事,她頓時收了臉上神情,站在那裡,板起臉來道:“你個老賊囚子,根本不把我女兒的事當回事,她既相中了那家的後生,便是等一等怎麼了,你就是個嫌貧愛富的勢利眼!”
蕭戰庭看她變臉跟變戲法一樣,剛才還又笑又嘆,如今便彷彿毒刀子剜人,當下也是無奈,板著臉看她。
蕭杏花見他瞪著自己,自然也不示弱,回瞪。
他低下頭,她仰著臉,四目相對,兩個人瞪了對方良久。
蕭杏花不甘示弱地瞪著蕭戰庭,想起剛才雞飛狗跳打架被人看到的一幕,又覺得丟臉,哼了聲道:“還要繼續吵嗎?”
“隨便你。”
“那我要繼續吵!”
蕭戰庭看著她那囂張的氣焰,嘴角忍不住抽動。
蕭杏花張張嘴,想繼續和他吵架,可是想了想,忽然又覺得沒什麼可吵的。
什麼玉兒哥哥,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是生是死的,鬼知道呢!兩個人犯得著為了這子虛烏有的事吵架嗎?至於什麼出去偷漢子,也真是一氣之下什麼都說,可不把這小心眼的蕭鐵蛋給氣個半死?
他那芝麻綠豆大的心眼,過了這麼多年,可真真是不帶變的!
想到這裡,她忽然又有些想笑,想著這男人再是高官厚祿位高權重,也改不了當年大轉子村那鄉下漢子的本性,和自己吵架吵得那麼粗俗,還被他那同僚全都聽到了,這下子,以後在朝堂上可怎麼混啊!丟人丟到家了!
正這麼想著,一抬頭,恰好看到蕭戰庭唇角也有些抽動,顯然也是在忍著笑。
這下子,她終於繃不住,竟是開懷笑起來。
“你個賊囚子,不想著好生操心佩珩的婚事,反而和我亂吵,有沒有良心!吵得人盡皆知,真是丟人!看你以後怎麼見人!”
嘴裡這麼說著,心裡卻很樂呵,想著蕭戰庭啊蕭戰庭啊,瞧你以後怎麼還能裝成威風凜凜的樣兒,還有那柴大管家,以後見了你估計腦中就蹦出你罵我的那些粗話兒來!
蕭戰庭聽了,越發無奈,深邃的眸子中含著笑意:“反正都丟人了,不在乎丟到哪裡去。”
蕭杏花聞言,別他一眼:“咱還能要臉不?”
蕭戰庭故意道;“怎麼不要?他們三個,還有柴管家,誰敢傳出去,以後我就翻臉不認人。”
蕭杏花聞言,不由“噗”地再次笑起來。
蕭戰庭低首凝著她,卻是想起之前的事兒來,當下收了笑:“杏花,佩珩的事,我命人過去查查吧。看看那戶人家和那後生品行如何,到時候再做定奪。”
蕭杏花聽了這個自然滿意,不過卻故意道:“你不是不願意嗎?怎麼現在又願意看看了?”
蕭戰庭望著她故意板起來的臉,挑眉搖頭道:“罷了,你可見好就收吧。和我鬧騰這麼一番,不就是讓我答應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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