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第2/4 頁)
女人。
他離開那會子,只以為不過是參軍兩年,家裡好歹有一點積蓄,並些糧食屯著,村裡又有幾個兄弟能幫襯下,她熬兩年,等他回來,他就能給她好日子過。
沒想到陰差陽錯,就此錯過了。
這些年她受了許多苦,他也知道。
應該還遭受過一些女人極可能受的罪,他猜到了,可除了一個鍋裡吃飯的兄妹之情,他們還到底是夫妻,她如果有忌諱,不想說,他也就不提了。
只要她覺得不是事兒,能慢慢地忘記過去,那他也覺得不是事兒。
甚至還有佩珩,就算真不是他的種兒,也沒關係,她既生下來,他自是當親生女兒一般,給她配個好女婿,給她人人稱羨的好嫁妝,以後還會給她一個風光的婚禮,讓她當個備受寵愛的千金小姐,讓她去享杏花兒當年沒享過的福。
可是現在,他知道,有一件事,她可能是沒法輕易忘記的。
早上出門的時候,她還好好的,滿臉光彩地期待著出去玩,掰著手指頭說今日去的,誰誰家有年輕姑娘,和佩珩差不多,正好讓她交幾個閨中好友,又說起誰家有個沒定親的後生,或許可以試一試,總不能全指望那白灣子縣的霍六。
誰知道回來就變了個樣兒。
他神情沉重地坐在床頭,默默地看她好久,終於起身。
他走路的時候很輕,唯恐擾了她睡眠,儘管知道,經了自己這一番折騰,她是輕易不能醒的。
走出院子,他招了招手,手底下的侍衛便無聲地出來了。
“侯爺。”那侍衛恭敬地拜在臺階前。
“去查查,夫人今日在安南侯府,遇到了誰,遇到了什麼事。”
“遵命。”
一時那侍衛散去了,他兀自坐在臺階前半響。
到了第二日,蕭杏花醒來的時候,天都大亮了,摸了摸身邊褥子,是涼的,知道男人早走了。
男人要起來上朝,起得早。
她艱難地爬起來,扶著痠疼的腰,撐著沒什麼力氣的雙腿下了床。
外面丫鬟們都仔細聽著裡面的動靜,此時知道夫人醒了,小聲請示過後,便進來端了各樣物事伺候蕭杏花洗漱梳妝。
又有拂冬過去揭開帳子,踏進床迴廊,去收拾床上涼被褥子,只看了一眼,便紅了臉,知道昨夜裡這名貴穩當的南京拔步床上,必然是少不了故事的。再想想昨夜送那筆墨紙硯進來時,夫人像個小孩兒般窩在侯爺懷裡的情境,心中不免暗暗感嘆。
蕭杏花梳妝完畢了,剛要用早膳,外面媳婦女兒都來請安了。因如今夢巧出去軍中,剛進去一時不得回,也沒有假的,是以過來的只有秀梅和佩珩。
秀梅依舊文文靜靜的模樣,只是脖子裡隱約帶著點淤。
蕭杏花想著這些時日,他們小夫妻兩個一直不太和睦,不免就多看了眼那淤紅,看著像蚊子咬的,再也沒錯的,因她如今胸口上面正好也有一片那樣的淤紅,是昨夜裡蕭戰庭咂出來的,如今自己仔細地穿了高領的衫子遮蓋了。只是秀梅這個,在脖子裡,卻是不好遮。
秀梅其實自從來到了這燕京城,便得了漏症,淋漓不絕,一直不見好,後來蕭杏花請了御醫,特意給看了,幾服藥下去,好了,但是因那蕭千雲捱了罵,是以一直沒怎麼碰她,倒是讓她頗覺得沒意思。
昨晚也是有事,她和夫君說了彭陽縣的事兒,夫君便出去找小姑佩珩去了。
回來後,夫君黑著臉,什麼都不說,她也沒太敢問,只是小心伺候。
她想著,人總是有些心事,或許不是自己該問的吧。
後來夫君不知道怎麼,抬頭看了她一眼。
她忙衝他溫柔地笑了笑。
本來一切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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