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第2/4 頁)
即使現在,杏花在說著什麼寧祥郡主,他也覺得都是虛無縹緲的事兒。
他現在滿腦子裡,都是杏花兒,杏花兒。
趴在他懷裡,磨蹭著他的胸膛,勾著他脖子的杏花兒。
他定定地凝視著她,呼吸慢慢急促起來。
此時此刻,他方明白,若是一個女子想要蠱魅一個男人的心,真是太容易了。
現在的他腦子裡都是空的,像塞了棉花,他只看到她的唇兒輕輕地動著,只看到她在自己懷裡撒嬌,只感到了蝕骨銷魂的渴望!
蕭杏花看他久久只盯著自己看,也不吭聲,還以為他根本不贊同自己的話,當下有些著惱,輕輕搖晃著他道:“難不成你心裡還是向著外人,卻不向著我?”
蕭戰庭被她一晃,才從那迷思中醒來。
微微擰眉,想著寧祥郡主這事,最後才道:“寧祥郡主這個,是我的不是。我也是把事兒想簡單了,只當她是博野王的女兒,她當年在她父親身邊研墨,看著實在是個有見識的女孩兒。當時只想著這麼個小姑娘,談兵論道都是有頭有據的,不像是那等有著齷齪心思的,不曾想,是我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更不曾想到,她小小年紀,竟然對我存了這等心思,畢竟我都是能當人爹的年紀了。所以當時你說這事,我總覺得不能夠吧。如今,如今倒是知道是我想錯了,這事我的不對,給我的杏花兒賠禮。”
蕭杏花聽得心裡軟乎乎的舒服,她抿唇笑了笑,故意拿嘴兒去咬他頸子。
“反正你心裡明白就好,你的杏花兒何時看錯過人,都是你傻,看不透她們的心思!”
“嗯,我知道了。以後自是遠離著,不說這十七八歲該做親的小姑娘,就是七歲八歲的,也不能輕易說話。”
“噗。”蕭杏花倒是笑起來:“瞧你說的,真當以為自己是個金子,不就是一塊黑乎乎的鐵蛋子,哪招那麼多小姑娘啊!”
蕭戰庭聽著,也是笑了,卻是道:“你也別揶揄我,以後我注意就是。但只是今日這事,她既欺到了你頭上,便是故人之女,我卻也不能輕饒了她。”
“喔?”她納悶地看著他,心說這人可是很在意和博野王的交情的,如今還能把那寧祥郡主怎麼樣?
“其實今日和博野王在茶樓喝茶,便是我事先知道了寧祥郡主怕是要在茶樓作妖,特意請了博野王去瞧。今日的事兒他是親眼見了的,還有那帶了孫德旺的人,他一查便知道是自己女兒的底下人。”
“若是如此,那也得看這博野王如何處置了,畢竟是自己嫡親的女兒,人家未必捨得罰她!”其實想想也知道,今日佩珩也是犯了錯,她還不是心疼,說是罰,回去自是給個教訓,但是依然捨不得讓她受罪受苦的。
“這個事,事先我已經和博野王說過,若果屬實,他會將寧祥郡主遠嫁嶺南指揮使夏侯家。”
博野王當場臉色極為難看,勃然大怒之下,在他出去茶樓的時候,已經命人將寧祥郡主帶回府去,嚴加看管。
“這是什麼意思?”蕭杏花不解,嶺南指揮使夏侯家?她只知道嶺南是極遠的地方,可是夏侯家又是什麼人家?
“嶺南指揮使夏侯家,論起官位身家來,也配得起她這個堂堂郡主身份,但只是有一樣,夏侯家時代守候嶺南,沒有天子御旨,永不能回燕京城的。”
“啊?”
如此一來,豈不是嫁入夏侯家的寧祥郡主,極可能這輩子都回不來了。
而嶺南那地,畢竟是偏遠之處,荒蠻之地,傳聞是天子政令不達之處,她一個皇家血脈,嬌生慣養的,過去還不知道吃什麼苦頭!
“那也是她自作孽了。”蕭戰庭淡淡地這麼說道。
他是曾經覺得憐惜這個小姑娘,她會讓他想起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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