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第3/4 頁)
過來了,兀自哭了好半響。
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蕭鐵蛋又開始他的動作,她沒反抗,也沒冷著臉,只是麻木地任憑他做,可是在黑暗中,她腦子裡不斷地浮現出白日的一幕,他抱著人家,人家顫巍巍地蹭著他。
這事在她心裡埋了一根小小的刺兒,本來如果再沒其他,也就罷了,那刺必然慢慢消融了。可是誰曾想,又過了十幾日,恰好村裡有老人沒了,要辦白事。遇到這種紅白事,村裡的壯年小夥子都是要去的,幫著打理雜務,抬轎子扛棺材的,蕭鐵蛋自然也去了。
將那老人家下土的那天晚上,主人家感念大家的辛苦,便設了村宴請出力的村人喝酒吃飯,蕭鐵蛋不知怎麼,被人多灌了幾杯,那天就有些犯困,便乾脆躺倒了旁邊西屋的土炕上歇息去了。
這原本也沒什麼,可是後來大家發現,那陳三媳婦一大早竟然是從那個西屋裡出來的,且頭髮亂糟糟的,被別人看到了,她卻不說什麼,只是紅了眼低著頭不說話。
蕭鐵蛋醒來後,也是懵了,別人問起,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只說昨晚喝醉了,早早地睡著了,並未見什麼陳三媳婦,更不知道什麼陳三媳婦從屋裡出去的事。
大家就開始越發起鬨了,只說兩個人其實是已經睡了的。有人開玩笑說是蕭戰庭早看中人家了,也有的說是陳三媳婦這是報答上次的救命之恩呢。後來還是陳三跑過來,扯著他媳婦走了,人群散了,這場笑話才算是散了場。
第二天,陳三來家裡了,找了婆婆,不知道說了什麼。
蕭杏花躲在西屋裡,抱著狗蛋坐在炕頭,靜默地等著命運對她的安排。
也許她最開始,心裡記掛著的是那玉兒哥哥,想著人家模樣好,可是她知道自己一定會嫁給鐵蛋哥哥的。女人嘛,嫁了,也就認命了。認命了,知道這是自己一輩子的丈夫。
這既是自己一輩子的丈夫,她就不喜歡讓給別人。
自己用過的,不願意給別人。
他抱別人,她就恨不得掐死他咬死他,恨不得讓他一輩子都不要碰自己才好。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該吭聲,不想得罪婆婆,也不想讓他以為自己不夠大氣,竟然和個尋死的女人吃醋捻酸。
後來陳三走了,蕭鐵蛋出去了,婆婆也兀自忙碌起來。
那天家裡的氣氛很是奇怪,只婆婆說了一句那陳三過來解釋下,本來沒有的事,都是別人起鬨瞎說,以後大家不再提就是了,於是這件事就算拿過去了。
蕭杏花該幹活還是幹活,該哄娃還是哄娃,可是卻心神不寧一整天。
晚上的時候,蕭鐵蛋上炕,又要。
她一下子惱了,使勁地用手去推他。她那麼軟軟弱弱的一個人,竟然差點把他推下炕。
蕭鐵蛋不解:“這是做什麼?”
蕭杏花眼淚一下子落下來,撲過去用嘴咬他的胸膛,用手掐他。
她真得恨死他了。
回來做什麼,乾脆去別人家過好了!
回憶起許多年前的那一晚,蕭鐵蛋想起了眼前的女子曾經在自己懷裡好一番啃咬撕打,使出諸般小性兒,後來也就消停了,消停了後他又照例弄了一番。
之後兩個人誰也沒提這事,陳三帶著媳婦搬走了,不知道去哪裡了。
村裡人有人想起這事來,便打趣,說是借到了種,但是怕以後落下話柄,所以搬走了。
對於這件事,蕭戰庭很快就忘記了,畢竟這件事自己也沒什麼干係,可是他沒想到,多年之後,杏花兒竟然用怪怨的語氣提起那件事。
“不曾想,你這些年一直不信我?你以為我和陳三媳婦有過事兒,他們借了我的種,所以才搬走了,是不是?”
“我……”蕭杏花咬牙,別過臉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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