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第2/4 頁)
都在你身上,心裡眼裡都只有你……”
這番話若是別人去說也就罷了,可是由蕭戰庭說來,卻是多少有幾分彆扭,以至於說到最後,他剛硬的臉龐上也微微泛起了紅,聲音也變低了,仿若在喉嚨裡呢喃一般。
最後,他甚至俯首下來,灼熱的唇在她耳邊模糊低啞地道;“前半輩子讓你吃了苦,後半輩子,我傾盡所有來疼你……”
蕭杏花聽著,心裡一慌。
其實他先是出外征戰,之後好不容易回來又中毒了的,兩個人已經是大半年功夫不曾有過。以前也就罷了,只當沒有這等事,最近一兩年,她也是漸漸從中得了滋味,又曠了這麼久,如今聽他這話,已經是半個身子都癱得猶如麵條一般了,直往下滑。
蕭戰庭大手輕輕托住她,只是這一託間,卻是恰好將她的雙臀按在了自己的腰跨處。
不是一日兩日的夫妻了,她又哪能不知道,堅硬若石的,幾乎要把自己的濡裙戳穿的是什麼。
想到這還是在外面,她面上泛燙,心裡發慌,咬咬唇,便用手使勁摳了摳他的肩膀:“這才剛清了毒,你好歹緩幾日,養養身子……”
她這話說出來最是沒說服力了,聲音嬌軟,簡直像是在勾引他。
他越發微微往前傾,一隻手按住她的臀,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沒事,想了多日了……我身子好得很,不信等下你看……”
他的聲音粗嘎到彷彿風吹過懸崖上嶙峋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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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蕭杏花徹底明白了,豹子就是豹子,哪怕是才病過一場的豹子,你也不能小覷。
許是如今她尋了爹孃,許是他如今身上的毒終於解了,當然也可能只是因為換了山澗峽谷這麼一個新鮮的地兒,他竟比往常時更來得猛些。
當外間鳥兒的叫聲在木屋窗戶響起時,她是怎麼都爬不起來。昨夜被折騰得狠,他甚至讓她跪在榻間,而他則是半趴在後面。
他瘦了許多,腰跨的骨頭都咯著嫩生生的她,求饒也求過了,卻根本不頂用。
他就像一頭剛下山的豹子,怎麼止都止不住。
微微睜開眼,看旁邊,男人已經起床了。
她勉強爬起來,下了木床,來到窗前,卻見峽谷外,兩個兒子也到了,正陪著當爹的練劍,父子三個人已經是揮汗如雨。
她望著這情境,一時也是笑了。
千堯先見到娘醒了,便笑著道:“娘,佩珩一早就做好飯了,說等你醒了,咱們一起過去吃。你先過去吧,我和爹還有千雲先去旁邊溪水裡洗洗。”
蕭杏花也想起這附近有溪水,周圍都是蘆葦叢,倒是個沐浴的好去處。雖說深秋了,可是昨晚折騰得她身上也有些汗膩,便也想洗,只是兒子去了,她卻不好去的。
正這麼想著,就聽蕭戰庭吩咐兩個兒子道:“你們也不必圖現成飯,過去幫你妹妹一起做飯吧。”
兩個兒子聽了,想想也是,便放棄了沐浴,直接和爹孃告辭,幫著妹妹做飯去了。
蕭戰庭目送連個兒子離開,這才進來屋裡,卻是一伸手:“走,我抱你過去,給你好生洗洗。”
啊?
蕭杏花聽他這話說得,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仔細等下兒子回來了。”
“誰能這麼沒眼色,我既讓他們走了,還有再回來的道理?”
蕭杏花聽他這麼說,也是噗嗤笑了。
其實她身上沒有力道,正好就著他的大手,賴在了他懷裡。
他抱著她,來到溪邊,就著蘆葦叢的遮擋,幫她褪去衣衫:“這深山峽谷,連個侍女都沒帶,只好我這蕭國公親自出馬伺候夫人了。”
她在他懷裡閉著眸子,沒說話。
待到身上微涼時,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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