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第2/4 頁)
自己哥哥如今是單獨開了府出來的,她原本想著歸寧的時候只見見自己哥哥和母親也就罷了,不曾想如今竟然是又要回去那敬國公府。
其實原本也沒什麼,如今自己嫁給了容王,已經是容王妃了,又是當著容王的面,這老祖宗自然不好說什麼的。
只是自己那四妹妹五妹妹的,這四妹妹一心要嫁給容王,如今硬生生被自己搶了,心裡還不知道恨成什麼樣的。還有那五妹妹,雖說心腸是比那四妹妹到底好些,原本沒那麼毒辣,可是那也是個刀子嘴,萬一在宴席上說了個什麼,可不是讓人沒臉麼。
容王原本聽到這鎮南侯府家丁的稟報,也是微蹙了下眉,再看阿宴在那裡糾結著眉頭,滿臉不高興的樣子,便邁步上前,淡聲道:“不如改日再去?”
這話一出,阿宴頓時無言以對,無奈地望著尊貴的容王殿下。
你當歸寧這事兒說哪天就哪天的嗎,竟然還可以改日?
看來看去,她只能想著這人實在是從來都高高在上,所以簡直是目無下塵。
於是阿宴搖頭:“就今日吧。”
當下兩個人上了馬車,今日的馬車和昨日的又有不同,裝飾越發的富麗堂皇。阿宴軟軟地靠在馬車裡,也不看容王,只從馬車簾縫裡看著外面的大街。
只因容王府的這馬車出行,前後都是有侍衛開路斷後的,馬車後又有裝著歸寧禮的幾輛馬車跟隨,是以走在這大街上倒是格外顯眼,路邊有老百姓看過來,還有男男女女指著這馬車說,這該是哪位王侯的。
正看著時,一旁一直不曾吭聲的容王,忽然輕輕“咳”了聲。
阿宴眨眨眼睛,回過頭,望著直視前方,一臉清冷高貴的容王殿下,溫聲道:“殿下,你可要些茶水?”
容王擰眉,轉首看著阿宴,目光沉沉的。
阿宴覺得那目光有點難以承受,火燙火燙的,總覺得裡面有點什麼,看得人心慌意亂的,便扭過臉去。
誰知道容王不退反近,挪動了下,距離阿宴越發近了,兩個人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喘息聲。
密閉的馬車內,她的喘息輕而柔軟,而他的,則是粗重的,灼燙的。
阿宴忽然有些耳熱,不過才一兩日,她算是知道這個人了。
別看平時看著一副清淡高貴的樣子,也別看他現在依然彷彿面無表情的樣子,可是那眸子裡的暗沉,那喘息間的急促,都在在說明了,他或許又想著新婚那晚欺負自己的事兒了。
她頓時不自在,也覺得有點不安,想著他為什麼不去騎馬呢,騎馬多好啊,偏偏要和自己擠在這馬車裡!
阿宴深吸了口氣,她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改變一下兩個人的氣氛,可是就在她苦苦思索著自己該說什麼的時候,容王忽然粗啞地開口道:“還疼嗎?”
啊?
看吧,阿宴再次深深覺得自己猜得沒錯,他這一張口,就是問自己還疼嗎?
疼不疼關他什麼事兒?
疼了的話如何,不疼的話又如何?
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
阿宴咬著唇,低頭,小聲“嗯”了下,道:“疼。”
容王沉默了一會兒,定定地凝視著阿宴,半響後伸出臂膀,將阿宴摟在懷裡。
阿宴其實是想躲的,可是她軟軟地掙扎了下,到底是沒掙脫,也就半推半就地任憑他摟著了。
容王摟著阿宴,低首凝視著她嬌美動人的容顏,不由抬手拿大拇指摩挲了下她幼滑的臉頰。
“以後不要擦這些脂米分,擦了反而不好看。”容王殿下出口就是帶著淡淡的命令,不容人拒絕的樣子。
阿宴斜睨他一眼,咬唇道:“哪裡出門不擦脂米分的。”
容王堅持道:“我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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