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第2/3 頁)
冷宮掃地奴,一世不得出宮門。
前孝賢皇后依舊依皇后之禮厚葬了,而那個夭折的皇嗣,仁德帝請了高僧為他超度,之後也葬在皇陵裡了。
☆、195
宴席結束後,容王小心翼翼地扶持著阿宴上了馬車,回府去了。
坐在馬車裡,阿宴覺得姿勢有些艱難,腿腳也難受。容王見此,便乾脆蹲在那裡,幫她揉捏著腿腳。
此時天色已經晚了,馬車平穩而緩慢地向前行走,外面有商鋪門外掛著通紅的燈籠,那燈籠將紅色的光隱約撒入馬車內。
阿宴低頭望著半蹲在那裡,認真地幫自己捏腿的男人,卻見他修長的睫毛垂著,白玉冠上的錦帶隨著他的動作微動。
他幫自己捏腿的時候,很是細緻周到,有力的雙手總是能捏到恰到好處,驅趕走自己的痠軟和疲憊。
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白玉冠,那冠上鑲有明珠,襯得他越發俊美無匹。
容王感覺到她的動作,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道:“我們的小郡主也快出來了吧。”
阿宴摸摸肚子:“這幾日倒是動得厲害,想著應該快了。”
於是容王坐起來,又趴在她肚子上聽了一番動靜。
一時用大手隔著肚皮撫摸著裡面,不由挽起一個笑來:“以前子軒和子柯都敢踢我,如今這個倒是乖巧,一定是個郡主了。”
誰知道話音剛落,裡面的小傢伙“砰砰砰”把肚皮踢得鼓了包,那包恰好鼓在容王手心。
容王驚得不說話了,他默了半響,有些委屈又有些失望:“我不想再要一個小世子了。”
阿宴也覺得怪了,這平時不是很乖巧的嗎,怎麼如今忽然踢起她父王來了?
容王一邊有些不甘心地摸著阿宴的肚子,一邊坐在阿宴身邊,讓她靠著自己,這樣她才能更舒服些。
兩個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阿宴想起抓周的事,便隨口道:“今日皇上的意思,倒是很明顯了呢。”
這話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沒人敢說出來罷了,畢竟沒確定的事,誰也不敢亂說。
容王卻納悶地道:“什麼意思?”
阿宴聽著,無奈地看了容王一眼,想著若是以前,他自然是心知肚明,如今卻是有些遲鈍了。
於是便只好道:“我瞧著今日個,皇上倒是有意讓子軒繼承大寶的,只是如今前孝賢皇后肚子裡那個,到底是男是女,還不知道呢。”
容王聽著,卻依然不在意的樣子,眯著眼睛靠在引枕上,淡道:“咱們過咱們的日子,想這些做什麼!”
阿宴聽著這話,不由抬頭看過去,此時外面商鋪的燈籠已經過去了,只有月光淡淡地灑進來。
他如玉一般的臉龐沉靜如水,眸子是半合上的,看不出什麼神情。
一時阿宴有種錯覺,彷彿現在的容王,就是之前的那個容王,其實他並沒有傻。
她將臉靠在他頸窩上,低聲道:“怎麼能不想這些呢,這關係到咱們將來的日子啊!”
如今容王權勢太盛,仁德帝又對他如此寵愛縱容,這也幸好仁德帝沒有子嗣,要不然將來容王怕是都要被新皇忌憚的。
若是仁德帝想傳位給自己的兒子,那麼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容王聽了,卻是低哼道:“你不必操心這些,左右咱們想過什麼樣的日子就過什麼樣的日子,誰要是敢讓我蕭永湛過不好日子,我就讓誰一輩子過不好日子!”
這話說的,霸氣又理所當然,卻又像個繞口令。
阿宴聽到這個,也是笑了:“不過隨口說說罷了,你彆著急,以後的日子長著呢。”
可是容王卻因為這話,沉寂了許久的心思頓時冒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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