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大麻煙卷引發的孽緣(第2/2 頁)
—也是我的另一位研究生老師——一邊說,一邊推開了門,“路易,這是你的實習生漸漸。”
辦公室裡坐著一個穿花襯衫的金棕色頭髮男孩。聽到我們老師的話,他轉過身來,板著臉,跟我問了聲好。
他的眼睛是灰色的,眉目很溫柔,長長的頭髮遮掩了些情緒,但我總覺得他看起來有點憂傷。
“你好你好。”我嘿嘿傻樂著,用我用藥過度的破碎法語打了個招呼。
“以後你就歸他管了,有什麼不懂的都問他。”老師簡短地跟我說了一句之後,迅速地消失不見了。
辦公室加上我總共有叄個人,一個是我們老師的博士生路易,另一位是一個研究生二年級的實習生小姐姐瑪喬麗,我則坐在路易對面,一臉茫然。
實習第一天,我的任務是瞭解實驗室裡都有什麼人,什麼器材。而我此刻連別人的名字都記不住。路易跟我大概解釋了一遍之後,看我一臉懵逼,無語地對我說:“走,我帶你看看我們的動物房。”
我於是跟著他,屁顛屁顛地,像個小尾巴,往動物房走。
走在路易背後,我忽然好笑地注意到,他雖然看起來高高瘦瘦,有點駝背,走起路來卻頗有點日本傑尼斯偶像的瀟灑感。加上他那一件深藍色卻繪著小碎花的襯衫,怎麼說呢,讓我不斷地想到一個詞——悶騷。
悶騷有法語嗎?我心想,這種笑話可真的不好翻譯。
路易完全不知道我為什麼走神,只是好脾氣地給我解釋動物房裡某個記錄小老鼠活動的器材怎麼用。他站在狹小的角落裡面,跟我解釋著。而我頭腦發暈,聽了個七零八落,看著他,滿眼只看到他面板好白,手指好長好粗好好看,眼睛居然是灰色的好少見。以至於路易一番話講完,我都沒有注意到。而他無奈地看我一眼,向外指了指說:“麻煩你讓一下,我出去。”
我方才意識到,我把他的路完全堵死了,好像我要圖謀不軌。
(ps名字是編的!男朋友親自挑選的他的化名,然後寫完這段我忽然發現跟我筆名一樣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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