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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著笑意的眼睛從眼前一閃而過,轉而她就蹲了下去。
邊寂挺生氣的,倒不是因為舒梨躲了他。
而是她的牙齒咬住他拉鏈,那一聲清晰的聲響,讓他一下燃起了莫名的怒火。
她太會了。
會到他嫉妒教會她這些的男人。
甚至不是拉鏈。
連襯衣紐扣,都被她用唇齒解開。
邊寂抬手關了玄關昏暗的燈,猝不及防的黑暗之下,他冷著嗓,對舒梨說:「下去。」
……
舒梨是很想罵髒話的,這特麼根本不是人能做的事。
而邊寂還不嫌髒,直接提拉起吃不下的她。
唇就這麼覆了過來。
舒梨挺累,但是她想,他不嫌他自己那兒,她又替他想這些幹什麼。
反正以後,別讓她吃熱狗香腸香蕉之類的東西,她直接ptsd了。
現在就開始ptsd。
……
浴室熱氣氤氳,舒梨洗了個熱水澡,穿衣服時候瞥見鏡子裡的自己,恍惚間,她覺得那不是她。
人為什麼會在明知是交易的情況下,還會擁有不該有的快·感呢。
可能得怪邊寂。
活太好。
舒梨對著鏡子輕觸鎖骨處的紅印,也挺心煩的。
邊寂要是再這樣不知輕重,她可能得在秋天穿上高領了。
舒梨和邊寂在不同的衛生間洗澡,舒梨用的是客房邊的客用衛生間,邊寂在他自己主臥裡面的浴室。
舒梨洗澡完出來,看見書房那邊亮著燈,估計邊寂已經洗澡完,現在去工作了。
她不打擾他,直接回了自己房間。
所謂:炮·友的自覺。
回房時候,舒梨習慣性鎖門,可想起早上邊寂拿著鑰匙開門進來——
還是算了。
反正鎖了,他想進還是能進。
舒梨不做無用功,甚至只是輕輕關上房門,沒那麼嚴實。
她拿起手機,坐在床上跟法國的房東溝通了一會,睡意上來,也就裹著被子睡了。
半夜時候迷迷糊糊感覺好像有人進來了一趟,但舒梨也不確定,她睏倦著,沒睜眼,不知自己是在做夢還是什麼。
總之第二天醒來,什麼都沒變。
舒梨睡到自然醒,睜眼時候,又是滿窗的陽光。
她不習慣拉窗簾睡覺,從小到大的習慣,她怕黑,拉上窗簾就顯得整個世界只剩她一個人。
雖然即使不拉窗簾,她也一直都是一個人睡。
舒梨起床出房間,到緊鄰著的衛生間洗漱,簡單收拾了下自己後,才稍微清醒一點。
也是這時候,才聞到門外飄來的濃鬱咖啡香,還有麵包吐司和雞蛋煎烤的香味。
舒梨愣了愣。
家裡還有人?
邊寂沒去工作嗎?
舒梨走出去,看到餐桌上擺放整齊的兩份早餐,在廚房煮咖啡的男人衣著簡單,白與灰搭配得恰到好處,乾淨內斂。
側臉在陽光映襯下,稜角分明。
舒梨小步走過去,停在餐椅邊上,小臂交疊著搭著椅背,目視著邊寂的方向,問他:「今天怎麼沒去工作?」
邊寂的視線停留在手中的咖啡壺和咖啡杯上,只輕應一聲:「今天週日。」
噢,週日。
舒梨點著下巴,眼睛看向餐桌上的兩份早餐,又問邊寂:「這是給我做的嗎?」
邊寂這時已經倒好咖啡,端著走出來。
舒梨再次看向他,感嘆,這是天生的衣架子麼,這個寬肩,這個窄腰……
唔,還是不穿好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