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孝順(第2/3 頁)
開,低下頭盯著連線處,親眼見到肉刃進進出出,將淫液帶得四下飛灑,箍住她的纖腰,強烈衝刺。
他忽然覺得,幾分鐘前的攀比之心其實毫無意義。
在薛鈺寧這盤賭局上,只要她坐莊,他們就都是輸家。
戴瑜先出浴缸,用毛巾隨意地擦乾身體,再從櫃子中找出專為薛鈺寧準備的粉色浴巾。足夠寬,足夠大,能將她完整包裹在裡面,非常符合她的要求。
但光是浴巾哪夠帶走她渾身的水,他們倒床上時,仍舊浸開零散水痕。
戴瑜無所謂,她留在這裡的所有東西,他都恨不得永遠鐫刻。
薛鈺寧把床頭的漢堡抱枕拿過來,放在最讓他嫉妒的胸前抱著。兩團桃奶被擠高,他只能撫摸她的大腿。剛剛在浴缸裡,他們已經盡興過,現在慾望不甚重。
他只是上癮地吻她的唇,翻來覆去,睜著眼又閉上眼。
“你的紋身貼掉了。”他注意到她的手腕。
“沒事,回頭買新的再貼。”薛鈺寧說。
戴瑜不吱聲,纏住她的腿,手還是沒忍住,從抱枕的縫隙擠進去,在乳溝中央來回,“不貼不行嗎,或者貼我的名字?”
“那你爸真得揍你。”她對比一番戴瑜和戴正黎的體格,“不過,你們誰會打贏也不一定。”
他更低落,索性不說話。
薛鈺寧問:“既然沒法忍受,為什麼不跟他搶呢?”
她倒不是非想看這對父子為她打起來,只是覺得好奇。戴正黎不跟小毛孩子置氣,她能理解,可戴瑜這憋屈樣——真就那麼懂事?
“我不能。”戴瑜說,“他是我爸,是養我十幾年的人。”
“那麼孝順?”
他搖頭,“這不是孝順的事。”
叄十二歲的戴正黎有個十六歲的兒子戴瑜,說起來影響仕途,畢竟稱得上是年輕時作風不正。但如果換個思路呢?
高中時的戴正黎,性格已初步確定,與現在很是接近,戴瑜也有點隨他。人人都青春躁動的年紀,他卻對此毫無興趣,就連男孩們交換的小電影也覺寡味。
還有兩年就是人生的分水嶺,為了保證身體跟得上高強度學習,戴家特意請了營養師和小保姆,專門負責他的飲食起居。營養師挺老實,平時就待在廚房研究菜品,小保姆有些姿色,眼珠總溜溜地轉,讓人有些放心不下。
但家裡也沒丟過什麼東西,她做事挺麻利,便沒換人。
那日戴正黎爽約數次,被朋友生拉硬拽去喝酒,灌得酩酊大醉。他沒說胡話,沒撒酒瘋,就是睡得太死,被兩個朋友生抗回來。正好大人都不在,營養師已睡下,小保姆出來接。
等戴正黎再有意識,就是一大早,他被發現和她赤裸地躺在同一張床上。
她哭哭啼啼,說他昨夜趁著酒意,強迫了她。
戴正黎根本沒有這段記憶,門口的監控錄影雖然顯示,兩個朋友一起幫忙把他拖進家,但後來屋內發生過什麼,沒人能證明。他百口莫辯,小保姆說得有聲有色,身上還滿是痕跡,就連他都產生自我懷疑。
他真是那種人?
戴家很快查出貓膩。
小保姆在外面被個奶油小生迷住,打工掙的錢全給人家不說,還搞大了肚子,那男的不想負責,攜款潛逃。她本打算做人流,可見戴正黎喝得那麼醉,心生歪念,想出一樁仙人跳的路數。
這番猜測無憑無據,小保姆自然是不認的,雙方爭執不下,最終戴家決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給她筆錢,將人打發走。
從那以後,戴正黎再沒用過住家保姆,連請阿姨都只是上門幹活,幹完走人。
本以為這事已了,八個月後,戴家門口被人放下一個男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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