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第2/3 頁)
莫羨掩飾了一整晚的驚慌失措全部破堤而出,她瞪大眼睛看著關憶北。
“你……你上來幹嘛?”
“搭個便車,我答應你爸媽今晚去看你他們。”關憶北扶了扶眼鏡,衝她痞笑,伸手把車門關上了。
車外,盛鴻年吹了聲口哨。
徐婉緊握雙手滿臉欣慰。
池勒川在戴口罩跟墨鏡。
劉果兒有點狀況外。
宋若詞在笑,笑裡有點苦。
作者有話要說: 汙的小劇場:
關憶北:一手掌握說得是我老婆的臉,不是胸。胸握不過來。
莫羨:滾!
胡言亂語的小劇場:
關憶北:親媽,說好的出場方式嚇一跳呢?
豬:字數超限,下章去你丈母孃家浪吧。
莫羨:請尊重女主!
豬:兒砸,剛才說話的是誰啊?
關憶北:我老婆。
莫羨:滾!
☆、 005
莫羨看著關憶北,心裡氣,可是又虛。
這世上她唯二不能搞定的人,一個是她老爸,一個就是關憶北。
當年,是人都認為他們組成的家庭必然是個女權家庭,家裡的事她說了算。事實卻是她外強中乾,他扮豬吃老虎。
關憶北長相斯文俊秀,眉清目朗,再戴上一副眼鏡,又格外添了一份儒雅的書卷氣。
他對別人都是和風細雨文質彬彬的,唯獨面對她的時候會摘下面具。他私下裡的痞氣腹黑霸道混賬,只有她領教過。
就像今天,他硬是上了車,完全不顧及她的想法。
換了別人她早一腳踹下去了,可當對方是他的時候,她下不去腳。
尤其是在看清了他黑瘦了一圈的臉跟突兀而出的顴骨之後,她更是連句重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這半年不是在歐洲嗎?發達資本主義國家的飯菜把他餓成這樣?
莫羨想問,可又不想問。
無可奈何,又坐立難安。
“小姐,是去北安坊36號嗎?”代駕司機跟她確認地址。
莫羨收拾了下心情,說:“是。”
“走高速還是走下道?”
“高速。”
“好。”
司機開車,莫羨背過頭去看窗外風景。
關憶北接了一通電話,他用英文跟那邊交流。
莫羨英文自然沒問題,可他話裡帶了不少醫學專用詞。她唸完醫學院便投身商海,專業英語荒廢得七七八八,只能聽出個大概。
是有關一名女孩的病情,先心病這個單詞她還記得。對方在跟關憶北討論手術方案。用得是英文,那麼病人就不在國內。
他從加入無國界醫生組織開始,才有了外籍病人。這些病人大都是貧困或者戰亂地區的窮人或者難民,從那時候起,像這樣的電話會診也漸漸多了起來。
各地時差不同,無論早晚,電話都有可能打來。
他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大都很不正經,喜歡逗她鬧她欺負她,可只要涉及到救人,他立刻會切換到一絲不苟的工作狀態。
他總是說,治病救人是醫生的根本,能做得,就一定要去做。
宋若詞說:“莫羨,你配不上他。他的心大得能盛下整個世界,你的心小得只能盛錢,滿身的銅臭讓人噁心。”
她當時無力反駁,現在……也一樣。
她看著車窗外面。夜裡的城市有各種燈光,車燈路燈高樓大廈的景觀燈跟商鋪的照明燈,蠅營狗苟,光怪陸離,宛如她的人生。
他是她最珍視的燈火,她推開他,只是不想他因她而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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