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第2/3 頁)
用這些下三濫的招數。
陳致說:“難道我們進了黑店?”
容韻說:“那位村長興許知情。”
可是,要對付他們的是兒子,那村長未必肯說實話。所以,只能用老辦法了。
熄了燈之後,陳致想要偷偷摸摸去探聽,被容韻拉住,死乞白賴地說自己也要去。
隱身符只有一張,陳致豈能同意:“總要留個人在屋裡裝模作樣。”
陳致便哄他:“有了結果,我立刻回來。”
容韻無奈,只好叮囑他千萬小心。心裡想著,村長家也不大,反正在師父回來之前,自己也睡不著,真有什麼事,一定能聽見。
陳致見他老老實實地鋪被子,製造自己睡在被窩裡的假象,才安心地出去了。說是去茅廁,一拐彎,就貼著隱身符去聽牆腳。
老村長住在第二進的東廂房,村長兒子住在他們對面。
如今兩個房間的燈都亮著,陳致正考慮要去哪個屋,就見老村長的屋子裡麵人影閃動,他立刻走了過去。
老村長媳婦兒正在鋪被子,老村長繞著桌邊走了一圈,又唉聲嘆氣地坐下。
媳婦兒說:“你都走了一晚上了,能不能安靜一會兒。”
老村長拍桌道:“造孽喲!”
媳婦兒嚇了一跳,忙走過來捂他的嘴:“你做什麼呢?想要破壞孩子的好事嗎?”
“他做的那叫好事嗎?”
“怎麼不是了?他不是說了嗎,只要把人送上去,就能去縣太爺身邊做事。縣太爺是什麼人呀,我們攀上了他,不說兒子以後能不能考上秀才,那吃喝總是不愁的了。”
老村長又不說話了。
陳致見他們沉默,正覺得無趣,就聽到村長兒子的門響了,他徑自走到老村長屋子門口,伸手欲敲門,想了想,又忍住了,轉身往外走。
陳致跟在他後面,看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巾帕,飛快地用它捂住門口車伕的口鼻。車伕“從睡夢中醒來”,掙扎了兩下,便不動了。
村長兒子鬆了口氣,將巾帕藏回袖中,躡手躡腳地走到窗邊,手指沾了點口水,在窗紙上戳了個洞,然後掏出一根銅管,插在洞口,往裡吹氣……
這一套動作看得陳致目瞪口呆。
這老套熟練的手法,一看就是常練習啊。
陳致走到他身後,對著後頸吹了口氣。
村長兒子本就做賊心虛,這下嚇得他險些叫出來。好在他還有些理智,知道自己做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在關鍵時刻控制住了表情,只是驚慌地四下掃視。
陳致便又吹了一口。
村長兒子這次嚇得幾乎魂飛魄散,丟了銅管就想跑,原本躺在的車伕突然直挺挺地站起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那神情,彷如詐屍。
這次他終於忍不住了,“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村長兒子被捆成了粽子吊在樹上。
村長與媳婦兒在樹下痛哭流涕,不停地討饒。
念在村長為他們唉聲嘆氣了好幾次,陳致不欲太為難他們,問道:“你身為村長,理當是一村表率,為何縱子行兇?”
村長哭得悽慘:“我,我不是想殺你們,我,我們也是逼不得已的。”
陳致說:“我最討厭別人做了壞事還要擺出一副被逼無奈的姿態。既然做了,為何不敢承擔?”
奶孃冷笑道:“這種見利忘義的人我見得多了,這麼窩囊的還是頭一回。”
村長說:“你們誤會了,我們並不是貪圖錢財。”
奶孃說:“哦?那你們是單純喜歡殺人咯?”
媳婦兒說:“不是啊,大人,大人行行好,饒了我們這回吧。青天大老爺啊,我們真的不是有意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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