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第3/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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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致追上容韻,尋了個人少的地方,低聲道:“你向王為喜坦白了?”
容韻笑道:“自然沒有。不過是給他一點顏色,讓他看清楚,燕朝到底是誰的江山!”
陳致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不知如何開口。
容韻以為他想為王為喜求情,便道:“無論如何,他都替我守住了燕朝,於情於理,於公於私,我都不會慢待他。此番敲打,也是希望他適可而止。”
陳致嘴唇動了動,一句話梗在喉嚨處,不吐不快,但吐了又更加不快,遊移不定。
“師父在想什麼?”容韻抬手,輕輕撫平他眉間的皺痕。
陳致說:“他……到底是你未來丈……”
“師父不好奇‘無色組’是做什麼的嗎?”容韻突然打斷了他。
……
陳致尷尬地發現,自己竟然鬆了口氣,順著他的話說:“嗯,是做什麼的?”
“是細作。”
陳致其實猜到了:“我記得你在西南王府有一個藏得很深的細作?”當年那個細作發現了掛在西南王臥室裡崔嫣的畫像,還誤認為是容韻,將訊息傳了回來。
容韻點頭道:“師父還記得。不錯,我正打算用他。”與其在敏感的時刻,插一些外人進去,打草驚蛇,還不如用插得很深的棋子。
陳致說:“既然容家都在西南王府藏了探子,難道燕朝沒有嗎?”這心未免也太大了吧?
容韻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怎麼可能沒有。”王為喜不亮出來,自然是因為不願意亮出來。
陳致沉吟道:“讓我去。”
第75章 向月之心(五)
好歹被人叫了一聲師父, 吃白飯這麼多年, 不幹點屁大的事, 實在對不起容豆丁這些年鞍前馬後的照料。陳致胸腔中陡然生出萬丈豪情,恨不得即刻提刀上馬,平定西南。
“師父去, 我也去。”容韻說。
陳致英雄夢破,氣不打一處來:“你成心不讓我去。”
容韻委屈地說:“師父何出此言呢?我與師父同去,鞍前馬後地伺候, 豈不省事?師父只要安心對付西南那群人便好。”
這句話是容韻說的, 他尚要掂量掂量,換做容韻, 哼哼,那是一個字也不信的。
陳致拉著容韻回帳篷。剛進門, 話不多說,直接將人往椅子上一按, 一條腿踩在扶手上,擋住退路:“你心裡在打什麼算盤?”
容韻輕笑了一下,還沒說話, 就被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當下收起輕鬆,認真地回答道:“我只是想跟著師父。”
“……”陳致說,“換燕北驕出來和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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