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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逐漸打通,初檸猜測:秦曦應該確實對她沒有情意了,但還記得當初她提分手讓他沒面子的事,所以記恨她,想從她身上把過去丟失的面子找回來。
這麼一分析,兩人每次遇見時,他為何說話總是夾槍帶棒這個問題,就解釋得通了。
至於宴會那天晚上,巷子裡他逼迫她說那三個字,很大機率,也是想要等她說出口時,奚落她,找到報復的快感,然後跟她說:初檸,你還以為自己在我這兒是個寶嗎,老子早不把你當回事了!
秦曦向來眾星捧月,是個傲到骨子裡的人,如果當初突然分手這件事讓他覺得感情被踐踏,被玩弄,所以一直記恨到現在,還真不是沒有可能的。
那天晚上他後來又說以後不想再看見她這話,莫非是突然醒悟,覺得自己身為商界大佬,在她一個小姑娘身上花費功夫很不值得,所以放棄了?
如果真是她猜測的這樣,秦曦好不容易放棄報復她,她卻要自己主動找上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那還不得被他給虐死?
這下她完了!
但她剛轉來欄目組,紅姐佈置的任務,她還是得硬著頭皮往前沖。
當天下午,初檸縱使白板抗拒,仍舊咬牙堅持,收拾東西準備去whole life公司找秦曦。
臨去之前,她還特地回了趟公寓,將之前珠寶晚宴沒來得及還回去的藍寶石項鍊拿上。
要出門時看到洗乾淨疊放在玄關處的黑色外套。
兩人重逢那天晚上,秦曦驅車送她回來,丟在她身上的外套也沒來得及歸還,索性也一併帶上。
秦曦上午被他爸叫回遠商集團召開商務會議,下午回到whole life水都沒喝上兩口,便有各種事務等著自己。
江秘書敲門進來:「秦總,前臺說有位自稱是《客座零距離》主持團成員的初小姐想約您見面,人在樓下。」
對方沒預約,平時這種事江秘書都是直接回絕,不會來麻煩秦曦。
今天聽說來人姓初,這姓不多見,又是電視臺的主持人,一猜就知道來人身份。
江秘書跟著秦曦多年,也大概知道自己老闆的心思,不敢冒失,這才過來傳話。
秦曦剛看完手邊的合同,簽字時動作微頓,利落簽下自己的名字,闔上檔案放在一邊,眼皮都沒抬一下,又拿起另一份:「這種事平時怎麼處理的,用得著來告訴我?」
江秘書愣了下,回憶自己剛剛的話,覺得自己已經暗示的很明白了,老闆怎麼是這態度?
沉默少頃,江秘書又斟酌著道:「好的,那我還像之前一樣,直接拒絕初檸小姐。」
秦曦沒應腔,不知道是不是默許的意思。
江秘書拿不定主意時,秦曦抬了頭,臉色淡漠又陰沉,自帶威懾:「還有事?」
「沒,沒了。」江秘書握拳咳嗽一聲,從辦公室裡出去。
隨著辦公室門關上,秦曦繃著下頜弧線,握筆的手指力道不自覺加重,指節微微泛白。
沒多久,外面再次傳來敲門聲。
秦曦回了神,淡聲讓進來。
江秘書提著東西推門而入:「秦總,這是初小姐歸還的項鍊和一件外套,說是您的東西。」
「人呢?」秦曦盯著電腦螢幕,時而敲幾下字,似乎問的漫不經心。
江秘書回答:「我跟初小姐說您不接受任何採訪,對方已經走了。」
秦曦眉頭幾不可見地蹙了下,輕嗤一聲。
走得倒快。
以前那些邀他採訪的人,可沒她這般走得乾脆又利索。
心上沒來由一陣煩躁,他壓著火氣沒吭聲。
江秘書看著手裡提著的衣服,又看看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