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6節(第2/3 頁)
來一群人,一半身著刑司黑服,一半則是京吾衛藏青服,腰間皆彆著腰刀。為首的兩人一墨綠一暗紅,一冷一熱。
葉庚看清來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以往一年到頭都遇不上兩回的貴人,今日居然堵面碰個正著。
溫御是來國子監辦差的,和他同行的是宋進元。京城重地,安防為
葉庚半途碰到一臉焦急的車伕葉忠,葉忠剛把自家夫人和大姑娘送到王家,得了夫人的吩咐前來報信。
一個時辰前,王家三老夫人派了一個婆子到葉家,說是掛念外孫女,請自家夫人和大姑娘過府一敘。夫人心知不好,偷偷給他留了話。
一聽王家將妻子女兒請去,葉庚心裡一個突突。王家三老夫怎麼可能會掛念他家娉娘,此次相請怕是和外面的傳言有關。
他匆匆趕到王家,王家三房僅派了一個庶出的七舅兄招待他。這位七舅兄平日裡不著四六,正經話說不來幾句,混賬話卻是叨叨不停。
他憂心妻女,只得勉力應付。眼看著天色漸黑,王家各院的燈籠亮起,三房內院還是沒有任何訊息傳出。
七舅兄又吃又喝,點心都續了兩盤。
此時葉娉和王氏正跪在三老夫人的院子裡,來來往往的丫頭婆子進進出出,沒有人往她們身上多看一眼。
王氏心下發苦,嫡母規矩大,稍有偏差便是罰跪。早年她在眾位庶出的姐妹中還算好的,一月裡跪不到兩回。嫁人多年,她以為自己已經脫離這森嚴的高門大宅,不必再受嫡母的擺佈。然而兜轉十幾載,她發現自己還是嫡母捏在手中的木頭人。
她不敢看跪在身邊的女兒,愧疚又難堪。
燈火將母女二人跪地的影子投在地上,一團團模糊不清。春寒料峭的夜,屋內溢位的暖光與外面的寒涼形成鮮明對比。
幾個衣著光鮮的丫頭提著食盒魚貫進去,葉娉聞到飯菜的香氣。透過半掩的門,依稀能窺見裡面的富貴。
腹中傳來飢餓感,她的雙膝早已麻木。
豪門世家,果然規矩重。
“娉娘,是娘連累了你。”
“娘,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在外面惹了事。也不會害娘受這樣的氣。”
王氏低頭,淚水滴落在地。
是她無用。
若她是嫡女之身,有孃家可依,她的女兒何至被如此輕賤。
葉娉輕輕拍著她的背,想安撫她的情緒。
旁邊立著一個雕像般動也不動的婆子,在葉娉有動作時,那雙眼白多於眼珠的眼睛凌厲掃了過來。
“表姑娘,賜賞不驕,教罰不躁。長者有訓時,當恭聽反思。長者有責時,當謹遵身受。我王家門庭百年清貴,萬不能因一句妄言一個錯行壞了老祖宗留下的規矩。”
一個婆子,再是得臉也沒有教訓主子的道理。
然而在王家的下人心中,庶出的姑奶奶和表姑娘比她們的身份還不如。她們好歹在老夫人老爺夫人跟前還有些體面,而嫁出去的庶姑娘們唯唯諾諾,在孃家半點臉面都沒有。
葉娉有原主的記憶,她知道這些下人是怎麼看她們母女的。以前原主最不喜歡來王家,王家表姐妹們將她呼來喝去,比府裡的丫頭還不如。原主小時候和一位表姐爭吵過,起因不過是因為一朵珠花。珠花是原主的,被那位表姐從頭上扯了下來,撕扯間珠花被扯破,原主心疼得大哭。三房的六夫人,也就是那位表姐的親孃問也不問,直接將原主扔在冰天雪地裡罰跪,王氏哭求半天無人理會。
大病一場後,原主學乖了。小小年紀就知趨利避害,討好眾位表姐妹,但心裡對王家是越來越厭惡。她以為巴上溫如玉,王家這些人便不敢再欺她,卻不知溫如玉和王家嫡系才是一體。
世家如大樹,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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