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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代,擁有替身的人都是天生的、在幼年的時候就擁有了這份特殊的能力。
他們是孤獨的,有著和身邊人完全不同的特殊能力他們是世界的主角,卻遇不到同類。天生的替身使者天然就帶有一份傲慢、看待普通人的視角是高高在上的。
就算是花京院典明,都是這樣的例子。他認為,看不見綠之法皇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和他心靈相交的。並非是被別人孤立,而是他將自己主動將自己屬於心靈的門合上,還把鑰匙藏了起來。
不能說此刻空條承太郎等人遇到的敵人就完全就是惡,只能說立場不同,且身為天生的替身使者,對於這個世界天然有著隔閡。
時無的殺意從不會對準同屬於人類一方的人,哪怕他們是悪黨,時無不會去殺他們,但也會選擇交給專門的組織就比如警察。
系統應該知道,這個理由是說服不了自己的。於是格外瞭解時無的系統繼續道:【你還記得與謝野晶子嗎。】
時無一愣。與謝野醫生他當然記得正是因為這位醫生的契機,他才會憶起同樣身為醫生的忍小姐。
時無突然就明白了系統的意思。
在遊戲之中,是否有著奶媽是一個很重要的節點。在刷副本的時候,有奶媽的話,其他人的打法都會變得格外放肆,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在死亡邊緣橫跳的血條。但是如果沒有奶媽,所有的人都會非常注意躲避boss或者小怪的攻擊,以免在戰鬥之中死亡。
當年的與謝野晶子就是這樣定位的奶媽,被利用而有過悲慘的經歷。這是時無本不該知道的資訊,檔案上也沒有提起,只是亂步馬甲的智慧太過可怕,只是和他們相處了一段時間,時無自己就推理出了這份資訊。
而現在時無一旦加入這個隊伍,他也會變成這樣一個定位的存在並非是說空條承太郎他們會利用自己,而是有了能完全修復傷口的治療在身邊,他們都會潛意識產生反正還可以治療的想法。
以這樣的心態,面對普通人還好,面對迪奧的話,很容易因為心態的些許偏差而被對方利用。
更何況,我現在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戰鬥。時無低聲感嘆道。
在替身重合的時候的確可以,但是這個世界的戰鬥體系就是依靠替身,替身拿來和自己重合了,那麼他就少了一份攻擊的手段。而替身不和自己重合,他很難躲避來自於對他本體的傷害。
更何況,他擅長的是呼吸法,現在沒有找到武士刀的契機也不是沒有。
說起來,我記得有個替身使者是把刀?時無敲了下手掌,突然意識到了自己接下去該去做什麼。
檔案上提過一把刀,是刀匠的靈魂附在刀上,被迪奧發現,之後還控制了波魯那雷夫什麼的如果能找到那把刀,那麼他會使用劍術的事情,都有了現成的理由。
那把刀叫做阿努比斯神,可以控制人類使用劍術,且成長性極高。
很輕易就猜到了時無打算的系統做出了肯定的回答:【我的確可以幫你遮蔽那把妖刀的侵蝕,而讓你使用本身就擁有的劍術。】
時無信任系統,加上之前世界累積的經驗時無並沒有將現在經歷的一切當做遊戲或者劇本,他只是將系統給出的檔案當成是預言(或者說是已發生的事情)。
其中亂七八糟的理解方式有很多種,就比如蝴蝶效應的產生啊,他們怎麼可能會完全按照劇本走啊什麼的,他們又不是什麼被線牽著的木偶最初是沒有想到,而後來,是在時無選擇了信任的那一刻,這些想法就完全被他自己摒棄了。
所以他相信在遇到迪奧之前,這些人是不會出事的,他的目的也只是迪奧這個非人類的吸血鬼。現在或許還要加上那把妖刀。
結果還是需要學英語啊。時無有些悲傷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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