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第2/3 頁)
上抱著手臂瑟瑟發抖。
羅少晨隨意看完:“我可以參加。但目前看,我不參加可能對你更好。”
相當深奧的話了。
她細細咀嚼了兩遍,試探道:“你和陳總有仇?”
聯想到羅少是本市首富之侄,她不由自主地腦補了一場陳墅被羅家害得家破人亡,勵精圖治學成歸來,加入森微報仇的狗血大劇。
“……沒有。”羅少晨從抽屜裡拿出墨鏡戴上,不想被她蠢蠢的樣子傷眼,“只是他單方面地把我當成了潛在的競爭對手。”
她脫口道:“這不就是單戀嗎?”
羅少晨:“……”居然沒有在抽屜裡找到耳塞。
渾渾噩噩的小周被羅少嫌棄地下了逐客令。但此行她並非全無收穫,離開前,羅少還是給出了承諾,只要她提出邀約,他就不會拒絕。
這是她來之前能想到的最圓滿的結果。
萬萬沒想到的是,陳總不歡迎羅少。
從羅少工作室出來,已近七點。
昨天那場大雨之後,氣溫又降了五度左右,街上大多人都裹得橢圓,像企鵝一樣搖擺。
小周也是搖擺一族。
厚重的羽絨服雖然阻擋了天氣的寒冷,但臃腫的外形使行動頗為不便,尤其是戴上帽子以後,脖子好似被固定住了,走路只能顧前不顧後。
所以,當有車在她後面閃車燈時,她下意識地橫著讓了讓。那車也不超前,依舊緩緩地跟在後面,慢吞吞地閃著車燈。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
小周停下腳步。
是誰這麼沒有公德心?
她憤憤地扭頭,車燈剛閃了兩下,很快滅了。蔣先生坐在車裡,微微一笑。
於是憤慨來得快去得更快,比吐出的二氧化碳消散得更快。
她喜滋滋地坐上車,自覺地繫上安全帶——做好為女友系安全帶準備的蔣先生只好中途改道,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她一邊伸著額頭讓他摸,一邊說:“燒早就退啦,我媽今天早上還說我的身體像牛一樣。”
“……那我是什麼?”
小周愣了下,“撲哧”笑出來:“哎呀,如果你是牛郎,我就是織女。不過我一直覺得,老黃牛對牛郎才是真愛,為了讓他飛得更高,連皮都給他了。可恨牛郎一點良心都沒有,居然掙扎都不掙扎一下就用了。”
聽她在耳邊絮絮叨叨,哪怕是漫無邊際地說,他也覺得坦然。彷彿胸腔那顆無人問津又四處漂泊的心,終於找到了停靠的港灣。
路很長,車開得又慢,小周講著講著突然想到了閃爍的車燈,第一次五下,第二次兩下,如果第三次不閃的話……是520的意思?她捂著臉,偷偷看認真開車的蔣先生。
蔣先生趁著紅燈的空隙,扭頭看她,似乎在問怎麼了。
她當然不好問你是不是在用車燈表白……畢竟才交往了幾天,臉皮還不夠厚,順勢扯向了與羅少的交談。說著說著,便鑽入了話題。
她依舊對陳總不用羅少的事百思不得其解,蔣修文倒是一下子就明白了陳墅的顧慮:
“羅少晨是股東,如果他參與節目,有可能影響陳墅的權威。”
小周說:“羅少只是擔任導師……”
她不說話了。在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她當然明白,一個人想動用權力的時候,往往與他的職位職責無關。
“陳總太高看羅少了。”
蔣修文覺得她的用詞很有意思:“高看?”
小周說:“羅少並沒有他想得那麼勤勞。”
與羅少認識了這麼久,她還不知道麼。別看羅少和高董一樣是毒舌精英的人設,高董是外冷內熱,啥事都愛操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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