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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此如我才下達了通緝令。可藤原千夜的屍體,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亦是不爭的事實,面具和佩刀也不見了。為此,至今村內還有不少人在為他鳴不平。說他是被人陷害的。我也是頂了很大的壓力。」猿飛日斬滿是無奈的道。
「隨你怎麼說好了。反正你才是火影。」猿飛阿斯瑪語氣平復下來,隨口問道:「老頭子,紅現在怎麼樣了?」
「千夜的事情對她打擊很大,至今她還未從陰影中走出來。她現在已經主動申請退居一線,調去醫療部了。」
猿飛日斬長嘆一聲,恍惚間想起了自己弟子大蛇丸,隨即補充道:「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後,可以去看看她。」
「去看她?我現在這幅鬼樣子?還有什麼資格去看她?難不成去告訴紅,我已經成了太監?還懷了孩子?」
猿飛阿斯瑪臉上浮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緊接著瞳孔中又掠過一抹怨毒,這一切都得怪藤原千夜,是他滅了猿飛家族,是他毀了自己的下半身(ps:不是錯別字。或者直接用生也行。)
聞言,猿飛日斬亦是為兒子感到惋惜,但還是問出心中的疑惑,「你的肚子是在滅族當晚才有的,你可曾記得兇手除了對你揮起屠刀外,還對你做過什麼?」
聞言,猿飛阿斯瑪沉思片刻,腦海中回憶當晚噩夢般的情景,恍惚間,他似乎在陷入昏迷前被人給灌下了什麼。
「他在閹了我後,似乎將什麼液體灌進了我嘴裡,之後我就被一腳踹飛失去意識了。」
說到這,他似乎回想起來什麼,連忙追問道:「老頭子,在我面對藤原千夜的時候,他似乎對你對猿飛家族很是怨恨,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將他逼到了某個死衚衕,這才招致報復的?」
別人不清楚自家這位父親的嘴臉,他可清楚。
虛偽、心黑、手毒,機關算盡,城府極深,當初他就是因為看不慣,父親這幅醜惡的嘴臉,才選擇跑去當守護十二忍。
結果卻發現大名依舊是那個鳥樣。
比他老爹也好不到哪去,他乾脆就回來了。
一心想著追紅,然後透過自己的『努力』當上火影。
誰知會遭逢這樣的變故。
「這事你是聽誰說的?老夫一向對他器重有加,讓他成為紅的弟子。甚至還破例提拔他為上忍。怎麼可能對不起他?」猿飛日斬面不改色的起身,走到燭臺前,背對兒子。
看著燭光,微微有些失神。
實際上他也有些後悔了。
後悔沒有早點看清千夜這個人,竟然培養出這麼一個禍患出來。
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日子還得照樣過。
只能期待黑市那邊,有人能夠殺死千夜了,實在不行,找到他的屍體也成。
這樣至少也能確認兇手是誰。
哪像現在這樣,沒頭沒腦,家族被滅了,都沒法確認兇手是誰。
「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猿飛阿斯瑪跳過了方才的話題。
正所謂知子莫若父,反過來亦是如此。
對於猿飛日斬有沒有將千夜逼到死角,猿飛阿斯瑪已經不在乎那麼多了,他只知道現在兩人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等身體恢復後,他將化為復仇者,窮極一生,追尋千夜的蹤影。
若是再撞見藤原千夜,他必殺之。
「手術定在明晚,術後大概休養半個月,你就可以完全恢復了。」猿飛日斬頓了頓,補充道:「之後我會對外宣稱,這是猿飛一族的倖存者,你是他的父親,有想過要為孩子取什麼名嗎?」
「明天嗎?」猿飛阿斯瑪長嘆出一口氣,尖銳的聲音中,神情莫名有些複雜。
自己也是個要當父親的人了,可惜